到嘴里。
教室两侧的玻璃窗盖满了雾,水珠汇成团自上而下蛇形滚落。
在座的许多同学七嘴八舌地论着各自的家事,清新的空气变得紧张,芮娅只有张嘴轻微地喘着气才能使头脑清明。
茶点自下而上消失了个干净,众人的瓷杯已然见底。
“现在,大家的手务必离开桌面,不再碰杯。”多芙·多纳斯从座位上站起,她将头顶的帽子搁置在讲台上,“仔细观察你们身前的瓷杯,然后告诉我,从茶渍中,你们读出了什么?”
芮娅瞥了眼自己的杯底,茶渍在中心聚成一团,又拖出一条尾。
这能说明什么?
她对占卜一向持有保留态度,比起算数占卜,多芙·多纳斯的课更像是天马行空地描述出一个模棱两可的未来,然后为自己的胡话找到合适的理由。
芮娅与艾琳坐在离多芙·多纳斯教授不远的前排,她在教室中绕了一圈,最终回到讲台,也就是芮娅茶座的左侧。
“谁有想法,举手说说?”
教室中寂静一片。
一节无头无尾的课程,多纳斯甚至没教会大家读茶渍预言的方法就开始提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