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夫人动的手,毕竟这大户人家的后院嘛。可是官府去查了,这六房、七房小妾死的时候常夫人一直在捕快的眼皮子地下。”
“死因可曾查明了?”
“别说了,根本查不出来。都是在睡梦中去世的,也不是被人毒死的,睡着睡着人就没了。”汉子说完叹了口气,将碗里的馄饨汤喝完,丢下几个铜板两个便离开了。
庞景仲看着李仁欢问:“兄长觉得,是那夫人有问题?”
“嗯,死的都是后院的女子,那为何夫人从未出过事,死的都是小妾,这说不通。”李仁欢解释。
“小师叔,这是否武断了一些,不能因为常夫人没出事便觉得是常夫人的问题。方才那汉子不也说了,官府查了,常夫人是干净的。”柳书言说。
知忆这时却开了口:“或许不是人做的,梦魔也说不定。”
“梦魔?”柳如是问。
知忆解释:“这梦魔如其名,便是进入人的梦境将其杀死。”
“如此说来,便于方才那汉子所言一般,睡着人就没了。”赵沐之看着李仁欢说。
李仁欢点点头:“那我们走一趟吧,若真是梦魔所为,我们便将这梦魔除掉。”
“这梦魔不好对付。”知忆继续说,“梦魔不轻易现身,他本身没那么强大,但若是在梦中,他便能主宰生死,若真是梦魔所为,我们还得筹谋一番。”
“那便先去查清楚,是否是梦魔所为,正好人刚死没多久,我们现在去还能赶得上查看尸体。”庞景仲说完招了招手,让老板算了银钱。
付完钱又打听了常老爷家的住处。
这常老爷名叫常德源,是这镇上最有钱的人家,常府修的阔气,十分好认。
一行人到常府门口,见着门口挂着白灯笼,大门紧闭。
李仁欢扣了门环,大门打开探了个脑袋出来:“几位可是有何事?”
“小哥,我们是上清派下山历练的弟子,途经此地听说了常府的事情,事有蹊跷,想求见你家老爷。”
这门房的小哥看着门口的几人,眼珠子转了转说:“诸位稍等片刻,容我通报一番。”
李仁欢拱了拱手:“有劳。”
等了没多久,大门便被打开了,门房的小哥做了个请的手势:“几位道长,我家老爷在厅堂,几位这边走。”
常府很大,跟着门房的小哥进了大门便是一个大大的院子,院子正对着的便是厅堂,厅堂的正中央坐着一位有些富态的男子,瞧着莫约四十多岁的模样,这便是常老爷了。
见几人进了厅堂,常老爷起身拱了拱手行礼:“几位道长远道而来,请坐。”
一行人也没客气,按着辈分坐了下来。左边坐着的是李仁欢、知忆、栀言、庞景仲;右边坐着的是柳书言、赵沐之、柳如是。
“几位道长请用茶。”茶是之前便备好了的。
“常老爷,我们途径此处听说了家中之事,觉得事有蹊跷,特来查证。”李仁欢说道。
常老爷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几位道长有所不知,此前我们也曾想过许是邪祟作怪,也请了道长来看过,但一无所获。”
“不知请的是上清派哪位?”李仁欢问。
常老爷有些苦涩的笑了笑:“哪里请得到上清派的道长,是在附近山上的道馆里请的道长。”
“若是这般,还请常老爷带我们去查看一番尸体。”
“那便麻烦几位道长了。”常老爷起身,“几位道长这边请。”
跟在常老爷身后弯弯绕绕,栀言看着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抬起头看着知忆感慨:“哥哥,这院子真大。”
知忆笑着摸了摸栀言的头,没有说话。
因着过世的是家中的小妾,所以灵堂便设在十三房小妾的院子里,尸体一席白衣躺在棺材中。
“几位道长,这便是孙姨娘了,还请几位道长看看,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