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毛根儿耍。
“没什么啊,你也不老,我也不年轻。就跟你吧。”古袢儿轻松的说。
“跟我?”山椿冲口反问,这可是双观语啊。
“跟你一起去吃好吃的。”古袢儿知道自己说的话会引起人的歧义,马上说道。
“那好吧。”山椿只得答应。
“天下了雨,水多。晚点出去。”吃过早饭,山椿泡了茶,在院坝里摆了一张小方桌。
“水多?”古袢儿的脸又一红,想起了昨晚的水,真还是多。
“是的,现在草木上全是水,会打湿衣服。”山椿坐下来喝茶。
“二爷呢。”古袢儿也坐下来。
“早上起来就去乡场上买东西去了。”山椿回答到。
“昨天晚饭二爷为什么不去国满家吃呢。”古袢儿问。
“嗨,二爷现在一般不想参加这些。他知道大家在一起肯定是要谈到时下农村的一些社会问题,他的党性原则很强,有些话不好说,又不好违背事实说话。就回避呗”
“哦。现在农村土地为什么那么多撂荒啊。”
“从表面上看是农村人大量外流,家中没人做地。实质的问题是谷贱伤农。”
“谷贱伤农?”
“是啊。就是说农产品的价格与它的价值不相符。价格大大低于它的实际价值。农民生产一斤粮食,从土地、种子、肥料、农药、人工所付出的成本,远远比卖出一斤粮食收获的高得多,所以农业生产没收益,农民做农业生产,不仅没收益还要倒贴,你说土地能不撂荒吗?”
“种粮食没收益,那就做其它的吧,种植养殖也可以啊。”
“在目前情况下,这些也没收益。”
“不会吧。”
“比如,农民山上的竹子,房前屋后,到处都是,拿到街上也能卖钱。为什么没人去弄呢。因为,一个壮劳力砍一百斤竹子去卖,砍,剃枝,捆绑要半天工。然后,把这一百斤竹子扛到街上去,要半天工。可一百斤竹子最多能卖四五十元钱。也就是说,不算这竹子的成本,这个壮劳力一天捞动力只值了五十元钱。而一个壮劳力在外打工,一天少的能挣一百到一百二,有点技术的工作一天能挣二百到三百元钱。所以,人都去打工了,土地就撂荒了。”
“那怎样做才能使土地不撂荒?”
“提升粮食价格,使之与粮食的价值相符。”
“那国家为什么不把粮食的价格涨起来呢。”
“呵呵,农产品涨价,工业产品就会跟着上涨,实质等于没涨。还有,粮食价格上涨太多,老百姓购买就会成困难,会引发社会的恐慌。”
“确实是个道理。那就无解了?”
“有啊。国/家出台政/策,粮食价格随行就市,国/家对农民每卖一斤粮食直接补贴钱,保证农民的收益。”
“好是好,这大笔的钱,国家也有困难。”
“国/家把各种名目的农业补/助款项和农业项目支出的钱用来做这项工作足够。其实我说这个办法实质是与国/家现行对农业的补/贴政/策是一致的。只不过现在的方式方法,是用尽手段和办法去诱导农民种地种粮,也就是要农民种,结果国/家的钱支出了,农产品销售却出了问题。农产品的收获季节集中,加之蔬菜等新鲜的农产品又不易保存,农民种出的产品无法出售,甚至烂在地里和家中,农民种地得不到收益,或许亏损得血本无归,最终的目的没达到,土地就荒了。我说这办法,是直奔农民种地的结果,以结果论补贴,保证了农民的收益,农民种地就有积极性,需然没要农民种地种粮,却通过这样的手段成了农民自己要种粮了。”
“我要种和要我种没多大的区别吧。”
“区别可大了去了,你学过哲学的,内因和外因的关系你懂吧。”
“哦。明白了。现行的补/帖政/策是想用外因起主导作用,而你说的方法,是让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