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听了郭支书的话,立即说道。
“哦,只要当事人没意见就好,就怕二天又扯不清。”郭支书对着章四娃说。
“这件事儿呢,本来只是钟老三帮陈莲做了一些地里的重活儿,邻里之间互相帮忙也是应当的,支部和村委不也是在提倡互帮互助吗?况且,陈莲一个女人家在家,有些重体力活儿干起来也是力不从心的,所以这事儿无可厚非。就是不晓得是谁无中生有把这事儿说成了现在这谣言,拱起火,让人不得安宁。我呢,本来没资格管这事。只是建议既然事情弄清了,二爷也发了话,就这样了,就不要节外生枝了。事情搞大了,于人、于己、于村两委都不好。是吧,郭支书,你说是不是这样?”山椿听郭支书言语,急忙说道。
“无风不起浪吧,我看还是交上去,钟三娃这种人就是要处理。”郭支书听山椿这话,脸忽地红了,便提高声音回应山椿。
听了郭支书的话,陈莲眼盯着郭支书,一脸鄙视;章四娃似乎想说什么,欲言又止;二爷皱了皱眉头;古袢儿望望郭支书,又看看章山椿,不知如何应对。
“我本来觉得追查什么人处理什么人就没必要了,听郭支书这么说,又觉得该查查。不过呢,明明是钟三娃帮陈莲做了一些体力劳动的活儿,陈莲也招待了一些饭食。这很正常嘛。老四在外打工,陈莲在家,上有老,下有小,农村的生活劳动重体力活儿多,陈莲一个女人家,那里承受得了,找个人帮帮忙是难免的。找人帮忙,吃顿饭不也是应该的吗。可被一些居心不良的人胡说八道,生是非。但,毕竟人家是为章四娃好。况且谣言这东西追也难追出个具体的人来。都是道听途说。我想也应该是道听途说,陈莲家是个单独户,就是陈莲有啥事,也不会有人半夜跑到陈莲家外去看见什么吧,他去干什么呢,没道理吧。是得好好查查,看是谁在这里面无中生有,乱拱火,查出来一定要处理。是不是?郭支书。”山椿又盯着郭支书说道。
“哦,这样哇。真是这样,就别查了。”郭支记讪讪地说。
“查啥查?没有的事儿,查啥?无事生非,就这样,散了。各人回家去好生管好家,管好自己。”二爷发了话走出堂屋,一众人等就跟着往外走。
“就这样解决好了?”众人走了后,在院坝里,古袢儿问山椿。
“应该是吧。”
“解决问题不是应当有一定的程序和结论吗?”
“我们询问应该是程序吧,通过询问调查得出了没那回事儿的结论了呀。”
“是不是就该有记录调解书之类的文字记载呢。”
“呵呵,这就是你们领导的事儿了。”
“不会吧。”
“其实很多时候不用那么机械地按程序和格式办事儿的。比如今天这事儿,简化和模糊效果会更好。”
“也是哈。但,我还是有几个问题不明白。”
“你说,或许可能为领导解惑。”
“陈莲为什么说她爱章四,爱这个家,却不愿意把她犯错的事儿告诉章四娃?”
“她不是说了吗,男人,面子大于一切。没撕破面皮,就是明知女人偷人养汉,为了家、为了子女、为了生活也许会容忍,相安无事。如果事儿公开了,面皮撕破了,女人那怕是一次迫不得已的失身或事出有因的出轨,男人也会硬着头皮砸了这个人,毁了这个家。”
“哦,那她为什么说,章四不要她后,她会给她说?”
“因为她爱章四。”
“爱?”古袢儿对山椿的说法感到很惊奇,不可理解。
“当然。爱他,不愿毁家,就得隐瞒她的错,以给章四面子而成全这个家。如果和章四娃分了,那就表明章四在没证据的情况下,已认定她确有其事。她心寒,却不恨他。只是觉得自己委屈,她得向章四说清楚她是怎么犯错的,背叛章四不是她本心,是无奈,并且她只是身子的出轨,心却在。”
“哦。有点复杂。章四娃真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