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也把山椿的事儿说了很多给妈妈听。
“啊,老妈还晓得我?”郑君有些惊呀。
“当然了,你和老妈级别一样嘛,应该晓得,不然就是我这儿媳妇介绍不详尽,就是失职,是吧。”梅红煞有介事地说。
“叔叔孃孃,早啊。莫听这几个猴儿鬼叫唤,快屋里坐。”曾建英围着围裙出来,正色的招呼着。
“哦,曾姐就比你几个沉着。”老妈放开幺姐幺妹拉起曾建英的手向屋里走去。
“呵呵,某人,今天再叫一个章二娃听听?”梅红挑恤地看着郑君。
“呵呵,挟天子以令诸侯?”郑君白了梅红一眼。
“不过呢,老妈也没甩你哈,你看她对幺妹多亲热啊。”郑君心里不服,凑近梅红耳边嘀咕。
“啊,是啊,幺妹可是我儿子的妈,难道我妈不该亲热她孙子的妈?你忌妒。”梅红呵呵地笑着,郑君没脾气,不说话了。
“呵呵,在人精幺蛾子面前,还是少惹为好。”董兰珠一把拉过两人。
“哈哈哈,还是幺姐聪明。”吴卉在后面笑。
“咦,这是什么味儿?千层粑,浑水粑?”妈妈走在前面,院坝外的竹林边磊起临时土灶上的蒸笼正冒着热汽腾腾的蒸汽,蒸笼里的千层浑水粑,也就是那七彩水晶糕的味儿四处飘飞。
“哦,孃孃真是行家,一闻就知道这是千层浑水粑?”曾建英听得老妈的问,连忙说。
“这粑粑是那些年我们没吃的,用来荒月度日的,难忘啊。”妈妈停下来看着那嗞嗞冒汽的蒸笼,一幅沉思,仿佛又回到那缺吃少穿的岁月,一脸的苍桑。
当年的农村人,一年有两个青黄不接的荒月,没吃的,饿肚子,苦啊。
“不对,这酸过重了。”妈妈又凑到蒸笼边吸了吸鼻子,还用手轻轻的扇了扇。
“怎么了?”曾建英问。
“这粑粑酸味重了点,吃起来那股酸酸的味道就会盖过水果的酸甜清香味,这样子就不好吃了。充饥还行,待客就差了。”妈妈说着在一旁的各色水果花草汁水里闻了闻,然后又伸手在傍边的糯米稻草灰浸泡的水里搅了搅,又把手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水果花草没问题,色泽甜香味都很正,就是这糯稻谷草灰浓度淡了一点,过滤的布纱子稀了一点。”妈妈甩着手上的水渍。
“有什么影响?”曾建英又问。
“草灰水淡了,碱性不足,盖不住糯米在水里发泡和碾磨过程中泛起的酸味。过滤布纱子稀了,过滤就不干净,有杂质,影响粑粑的颜色和光亮,就是你们年轻人说的色泽。”妈妈说得很肯定。
“那咋办?”曾建英问。
“没事儿,不是什么大问题,吃是没问题的,只是味道和品相差了一点点。”妈妈说。
“伯母,那要是待贵重的客人呢。”邱水这时也到了,由于和梅红说了,要做山椿的姨妹,所以对老妈的称呼也由原来的孃孃改成伯母了。
“哦,小邱啊。没事儿,要待贵客,就把糯稻谷草灰再加浓一点点,把过滤的纱布换纱细一些的,就行了。如果不好估计酸碱的浓度就去那学校里借个考酸碱的纸,一检查就行了。”妈妈说得很轻松。
“哦,这酸碱度的估计,需要经验的积累,这几天我去学校拿点ph试纸,你多试一下这酸碱度。”刘素英对那制做千层浑水粑的中年妇女说。
“好,我多试几次,主要是我妈妈病了,不能来。”那妇女红着脸说。
“哦,没事儿。你这年纪能有这手艺,很不简单了,这些怕是要失传了啊。难得有你这样的人。”妈妈一激动,伸手握住了那妇女的手。
“嗨,伯母,不会失传,有你儿子,我们山椿书记在,不会失传的。”邱水心中高兴,这山椿还真找了个老师来指点,不然怕是要出洋相了。
“我儿子,他又不会。”妈妈不信。
“哦,这七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