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下来,一遍歌声,你说不搞行吗?”王哥说的有道理。
“要是把实用性提高,也许就真的是一个好举措了。”山椿心里默默地想,又想起了那些农村回来无住处,有住处又由于时间短、难收拾的外出回乡人的尴尬。还想起了幺公死后无处停灵的悲伤。要是把这政府的初心和农村的实际需要结合也许是一件好事儿吧。
“走哦,喝酒吃饭。”正胜招呼道。
“呵,几个老领导,你们好啊。”山椿站起来去包间,就看见了陈世昌和蒋开政、李天九三人。
“啊,山椿,你啊。好久不见,还好吧。”陈世昌身体很健朗,声音也洪亮。
“好,好,好。今天运气好,碰到几个老领导。”山椿笑着和陈书记陈世昌、蒋开政、李天九握手打招呼。
“嗨,山椿,还是那么精明干练,不错。”蒋开政握着山椿的手摇了摇。
“好老弟,听说这些年,你企业整得不错哦。”李天九右手拉着山椿的手,左手搭在山椿的肩上,很是亲热。
“啥不错啊,就那样,混口饭吃。”山椿应道。
“这是王股长吧,当年你可为黄莲乡帮了大忙哦,怕是要退休了吧。”陈世昌看着王哥,伸出了双手。
“哪里,哪里,就是做了点小事情,还是不这山椿老弟撺掇的,帮你的忙。”王哥知道当年山椿为黄莲乡的努力,也知道山椿最后不得不辞职走人的事,所以就话里话外的有些不满,言下之意认山椿这人,不认你这当官的。
“唉,当年是我们对不起山椿,让山椿受委曲了。这么多年,本想着给山椿一个道歉,可他一离开乡政府吧,就不再搭理我们。”陈世昌对山椿的事,到是很有些自责。
“就是嘛,当年委曲了人家,谁愿搭理你这些人呢。”李天九笑着一半真一半假地说。
“我说呢,还是当年你几个当领导心里小九九太多。”蒋开政当年已经是民政助理员了,没有在乡领导行列,所以就指责着陈世昌和李天九。
“唉,我们也是有心无力啊。”陈世昌这人到是一个很正派的人。
“不说那些,过去的事了,说那么多是非曲直没意思。再说也说不清这是非曲直。是我自己不成熟,怪不得他人。”山椿忙宽解道。
“山椿心胸宽广,临走都为黄莲乡做了那么一个经济发展规划,谢谢山椿。”陈世昌再一次和山椿握手。
“那到是,那个《黄莲乡经济发展及化佛老酒坊文化实业中长期目标规划》为黄莲乡经济发展的贡献巨大,这真得感谢山椿。”李天九当时是乡长,深有感触。
“呵呵,当年不是山椿那规划,我看你几爷子也没得那本事把黄莲发展得这么快。”蒋开政到是快人快语。
“蒋主任可别这么说,我只是纸上谈兵,做实事的都是你们,黄莲人民得感谢你们才是。”山椿说的也有道理,再好的规划,再好的谋略,没人重视,没人去实施,也等于零。
“啥蒋主任哦,蒋哥,我几个都是退休老头一个了。”蒋开政笑呵呵地说。
“哦,天九乡长也退休了?”三人中李天久岁数最小,山椿觉得应该还没到退休年龄。
“退了嘛,今年上年退的。所以今天三个退休老头儿约起来喝个小酒。”李天九说。
“哦,那祝贺三个老领导功德圆满,安享晚年哦。”山椿一拱手。
“啥祝贺哦,废人一个了哦。”陈世昌和大家一样,退下来多少有些落寞。
“就是嘛,退休了,没球得事,不好耍。”蒋开政也抱怨。
“呵呵,退了也好,少操心,自在。”李天九看上去到是看得开。
“你当然自在哦,当年你婆娘儿女解决了国家粮户口,儿安了工作,婆娘做起了生意,这些年赚了不少的钱,生活滋润不是。不然,你和我们一样,一个人拿着点退休工资,养着一个老妞儿,还要帮衬着农村里的儿女,看你还自不自在。”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