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跟妈妈一起参加过你们朋友的聚会,认得你,只觉得你是那一群狐朋狗友中比较有份量的一个人,于我无关。本不想听你说话,但架不住妈妈的威压,只得坐下来听你说教。还记得吗?”妞儿问山椿。
“有一点印象。是一个夏天吧,好象是你才上初中二年级,不想读书,要去看世界。你妈很生气。”山椿应道。
“可你坐在那里,喝着茶,话很少,只是在妈妈数落我的种种过往的不是时嗯啊嗯啊,一幅微笑。我感觉不对啊,不是妈妈请来的说客吗,怎么不长篇大文,滔滔不绝?你不说话,让我的心悬起来,心里想不会有什么大杀招啊。一个多小时就被我妈妈叨叨过去了。我心烦,正想找机会溜之大吉。你却笑笑开口说话了。正打算听你语重心长的说教,让你磨起我的耳茧,然后和你怼怼一番,撵你出门。”妞儿微微的笑着。
“还好,没尴尬。”山椿心里想。
“可你说,妞儿,你妈妈叫我来劝劝你,可我不是来说教的,我们都是平等的,无所谓说教,也没资格说教。只是以几十年过来人对这个社会的看法说几句,你能听则好,不听就不说了。我当时想,哼,欲擒故纵吧。”妞儿笑笑,山椿也笑笑。
“我说你说吧,我听。你就说:当今社会是一个身份证的社会,没得那张证,你将永远生活在社会底层。这就是你妈妈叫你努力学习,考取大学的原因。因为你得去大学拿那张证。如果你不想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有所建树,就得努力去拿这张证。然后一句话都不说了。我没说话,静静的坐着。许久,你站起来准备走了。我愕然,就完了?看你真的是要走的样子,我急忙说,能问你几个问题吗,你说可以。”妞儿坐在床沿上说得很平淡。
山椿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心中有些感叹。
从那一刻开始,山椿打开了妞儿的心扉,两人开始对话。因为青春年少,性格叛逆,不是听不懂道理,只是不想听,一听就觉得罗嗦,就特反感,如果一味的压制,一味的教育,就更反感,结果是教育还没开始就已谈崩,就得不到教育。山椿的少语,直击事实要害,也击中了妞儿的内心。
“有了证就能不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妞儿问出了未来生活的一个现实问题。
“这证是一个门尴,有了它,你就有了脱离社会底层的基础,没有它,你就只能在社会的底层。”山椿依然话不多。
“我现在该怎么做?”妞儿听进了山椿的话,想弄明白自己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什么也不管,专心学习,以你的聪明和智商,拿百分之八十的精力投入学习,考个名牌大学十拿九稳。”山椿对妞儿说。
“我有那智商吗,我妈妈老是说我笨。”妞儿还是没自信,对时间的分配比例却让妞儿心有所动。
“你不是笨,是没用心。”山椿直戳妞儿要害。
“专心读书,生活不就死寂了吗?”妞儿是个很有个性很活跃的一个人。
“不会,生活也应有亮色。目前你用百分之八十的精力去读书,再用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精力中的百分之五去体会学校外面的生活就应该是很亮色的。”山椿没有说不应该玩,不应该去看社会,而是进一步科学地帮妞儿分配了时间。
“外面的世界怎样体会?”妞儿想,自己现在不是在看社会,玩社会吗?
“你这年龄用心看即可,千万别实践。”山椿知道这个社会的丑恶和凶险。
“怎么说?”妞儿不明白山椿的意思。
“外面的事界很精彩,但,多陷阱,一不小心当万劫不复,要命,要撕毁一生。现在的你冒青春的失落和一生的代价去实践,不值。”山椿劝道,用实践二字代替了很多很多的社会不良习惯和生活。
“既要看世界,不入世界,怎么看?怎么学会?”妞儿也是个有思想的人,却把世界看得很简单。
“没叫你只看世界不入世界啊,我说的前提是你这个年龄阶段,心智不全,等你再大一点,成熟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