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投吧。”山椿想,很简单的道理,你一个领导为啥就不明白呢。
“一个人,没有组织推荐,没的提名,却能高票当选,你觉得有可能吗?”龚同庚依旧如当年那样,眼光从他那眼镜架子框上面透出来,定定的看着山椿。
“我不晓得有没有可能,因为我没做过选举方面的工作,不懂。但,从事实看吧,可能。”山椿明白了龚同庚的意思,是怀疑自己在人民代表中做了手脚,可自己从来没这想法啊。所以,山椿开始反击了,用他自己的方式。
“哦,你觉得事实上有可能?可我干组织工作这么多年,却认为没有可能。如果可能,一定是有原因的。”龚同庚认为自己抓住了山椿的漏洞。
“是呀,领导,你刚才不是说我这次高票当选,这不就是一个事实吗。”山椿微笑着。
这山椿,脑子好使。任正听了,心里也是暗自好笑,龚领导也是偏执了吧。
“哦,你很聪明。可我也说了啊,如果有可能,那一定是有原因的。”龚同庚心道,和我斗,你还太嫩。
“是的,这种反常现象,一定是有原因的。”山椿摇头晃脑地说。
“哦,看来我们的看法一致。那你说说有什么样的原因?”龚同庚以为自己的套路把山椿装进去了。
“我这人吧,不学无术,看问题很肤浅,也不全面。说出来请领导参祥。应该有两种可能。一是,有人搞了小动作,违背了组织原则,违反了选举法。二是,有人确实很出色,很优秀,人民信服他,人民代表相信他。”山椿说完定定地看着龚同庚。
“对,你说得很对。”龚同庚笑得很灿烂。
“哦,多谢领导夸奖。就是不知在领导看来,还有不有第三种可能?”山椿一幅谦躬。
“没有,只有这两种可能。你属于那种?”龚同庚大有一种请君入瓮的架式。
“我嘛,应该是第二种。”山椿装模作样的想了想。
“这么自信?这么不谦虚?”龚同庚没想到山椿会这样子说,还说得那么自信。
“自信是当然的。不谦虚也是无奈的。”山椿语气很平静。
“哦,怎么就无奈了?”龚同庚的眼光从他鼻梁上的眼镜框上面透出来,看着山椿。
“无奈啊,刚才领导也说了,只此两种可能。可我心地坦白无私,从没搞小动作,甚至想都没去想过要去当这副乡长,第一种情况就不成在啊。所以只有这第二种可能啊。”山椿的心越来越平静。
“这次黄莲乡换届选举失败,与你高票当选反差很大呀,你怎么看?”龚同庚又问。
“我怎么看有用吗?”山椿觉得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这也拿来问?
“怎么没有用?由于你的高票当选,组织意图没达到,这次的选举遭到了破坏。”龚同庚老想把事情往破坏上引。
“哦,领导的意思是我不该被人民信任,不该被人民代表拥护?”山椿反问。
“这种信任和拥护体现在选票上时,必须要正当,不违规。”龚同庚说。
“领导,我的选票来得正当吗?违规吗?”山椿问。
“你说呢。”龚同庚有些理屈词穷了。
“我说,我得的每一票都正当,那是人民代表投的。你说不正当,请拿出证据来。”山椿两手一摊。
“以我的经验,不是候选人,却要被选上,绝对是有问题,那一定是做了手脚。”龚同庚还想强加罪名。
“哦,领导,你这话可就不符合辨证法了,那有哪么多一定,又哪来那么多绝对?同时。领导,你也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是吧。我们共产党人不是讲辨证,讲实事求是吗?我们共产党人不讲事实,只凭经验办事吗?”山椿以讥讽的语气说。
“不管怎么说,这次组织意图没达到,选择举失败,按组织原则,必须要做出处理。”龚同庚无话可说,只得拿组织原则说事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