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 回不来(0111)(3 / 4)

行。”山椿看见廖莉从屋里邮来。

“呵呵,叫叔就叫叔嘛,叫死了又不要你拿板板埋。”廖莉笑着说。

“好了,好了,不扯这些,我们各叫各,夏哥,廖姐,秀儿姐,你们说好不好?”山椿又一本正经地问。

“想挨打是不是?”秀儿着势要去打山椿。

“好了,不闹了,说啥事儿?”夏天诚问。

“夏老师,那画可行吗?”山椿本想问画了多少了,可临时又改了口。

“行啊,效果很好,我已经画了几十幅了,你看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改进。”夏天诚进屋,山椿也跟了进去。

山椿把夏天诚画好的画,一张张地看着,栩栩如生,造形美妙,菩萨宝相庄严,飞天轻盈慢妙,镂空深沉,玲珑阿娜,看得山椿心动,看来这夏天诚在这旮旯里是埋汰了。

“好,好,夏老师有才。”山椿由衷赞叹。

“莫说那些虚头巴脑的,说哪些地方需要改进。”夏天诚直截了当。

“哦,就是吧,这碳素的着墨能不能再在线条的粗细和着墨的深浅上再下下功夫,使层次感再强一些。还有这柠檬叶脉、经络线条不这么光滑顺溜,来一点如棉纱线一样的感觉是不是更舒服一点?”山椿指点比划着。

“哦,这两个建议很好,我看出了,想到了,就是没找到解决的办法,你一提,就有了。”夏天诚听了非常高兴。

“那夏老师就辛苦改进一下?”山椿说得很亲切。

“这是一定的,改好了叫你来定稿。”夏天诚很兴奋。

“哦,还有就是这纸张的颜色我想用那白里透黄,很淡很淡的黄,还不能是纯黄,要嬾鹅绒毛那种黄。看上去很轻,很柔,让人想抚摸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可好?”山椿似有无限暇想。

“啊,就是要这种效果,就是我吧,形容不出来。你一说,很形象,服你了。”夏天诚说。

“还有,这纸的宽度多少,厚度多少合适,也请夏老师多考虑考虑。我的意思吧,要比一般的绘画纸厚,人家欣赏单页时拿起才有手感。但又不能太厚,太厚了就硬,少了柔美的顺从感。纸的质地要便于绘画,也不能要纯平,要有一定的、微微的、不均匀、不对称的凹凸感,这样也增添了看画页时的手感。”山椿比比划划。

“好,好,就是这种效果。但这纸可能不好找,你得费心了。”夏天诚到是行家。

“好吧,夏老师,你受累了,画成之日,为你庆功。纸的事,我去想办法。”山椿真诚地说。

“哦,这个功,不是我一个人的,主要是你的。策划是你,对画的方式方法技巧的设计也是你,刚才这一系列的建议也是十分重要的,你是居功至伟。你小子不简单。”夏天诚抱拳对山椿一礼。

“夏老师言重了。”山椿说。

“你们在搞什么名堂?”山椿出来的时候,夏廷秀问。

“没什么。”山椿不想说。

“没什么是什么?”夏廷秀又追问。

“他们在做一件大事,好事,你别管。”廖莉对夏廷秀说。

“他们有什么好事儿?”夏廷秀疑惑。

“你晓得那本《黄莲情满天 化佛越千年》吗?就是山椿策划,和你爸共同完成的。这次他们又要干件大事儿,可是先要保密,你爸做这些连我都背着。”廖莉笑着说。

“哦,千万别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哈。”夏廷秀似乎没完全相信。

“呵呵,山椿不干坏事儿,就是吧,运气不行,你看我小侄女都是副书记了,我还是一白板。”山椿笑笑说。

“哦,她那算什么,你干这些事儿才是大事,才是我们黄莲的功德。”夏天诚从屋里出来接着山椿的话。

“夏老师言重了,但愿能做点有意义的事儿,此生足唉。”山椿说这话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的,也写满了一脸的神往。

“好了,辛苦夏哥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