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他现在就在帮我照看小孩子,一天跟着小孩跑,运动了,也煅练了,主要是看到孙子心里高兴。”兰英生活得很惬意,也很幸福。
一个人的一生,真还是说不定,当初上班时,王芳提醒过兰英观音乡的领导有些排外。但没想到兰英一上班,被高国富的儿子看上了,这些年没人敢打压她,还混得风声水起,老公做生意又很赚钱,生活什么都没了压力。只是当时谁也没想到这高国富的儿子优秀,又是城市户口,怎么就把其貌不扬的兰英看上了呢。
这就是人们说的命吧。
“我们这批人,你的命不错。”蒋毅感慨了一句。
“啥运不错哦,我这人老实,不争先,不冒进,平淡而已。不象你们都事业有成。”兰英笑笑。
“你说蒋毅事业有成还行,我可连你都不如哈。当初去当了这公安,以为管着户口怕有近水楼台之便,可至今户口还是与你一样。但你的级别是正股级了,我的级别还是个副股级。你看,还是我失败吧。”王同让说了心中的郁闷。
“这点到是,你们那批转过去当公安的在级别上是吃了亏。”蒋毅也承认这个事实。
“唉,还是当初不懂这些,太受那个解决城市户口的诱惑了。”王同让说出了心里的真实想法。
“当初吧,我也想去转公安的,结果在派出所碰到山椿,他说田良区长,那阵田良还在那边当区长。田区长说,一个乡镇二十来个人,七个局级干部,也就是七个科级。一个公安局四百来号人,吃铁吐火的才七个局级干部,也就是只有七个科级。叫别去。所以我和山椿才没有报名。”蒋毅说。
“哦,那时要是我听到这个分析,我肯定也不去。”王同让一听这个说法,到是认识得很清楚的人才会看到。
“唉,人哪,有时信命不对,有时呢不信命也说不清。不说你王同让,你看章山椿,当年我们一起考干部,你得服他的处事能力和办事水平吧。工作后,也一点不差,很多事儿都做得有创新意识。可不知道那股水不对了,他却一直上不去,现在还是个平头。我们那批人里面,可能没几个平头了吧。”兰英一直对山椿感激,也很关注。
“唉,运气差吧,也就是你们说的命运不济。他这人应当是我们那批人中的姣姣者,现在还没能升上去,是意想不到的。”蒋毅说。
“对章山椿,我还是比较服气的,可就是没弄明白他为什么进不了步。”王同让不解地问。
“没遇到好领导呗。”兰英幽幽地说了一句,在家里她是听高国富偶尔提起过。
“就是,他的工作思路和方案是我们无法比的,可人家把他的东西拿去用了,当为自己的了,当然得处处打压你了。”蒋毅说。
“这就是所谓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吧。”一直看好山椿的很魏强,对于山椿没能升官,一直不明白,今天听了几个人的议论,算是明了了一点。
“不过,没事儿,我和陈书记已经把他上报成了后备干部,下一步动人时,应该就上来了。就是有一点,我看他自己好象经历了这些打击后,对这政界不太感兴趣了。”蒋毅说。
“算了,别管那么多,我敬几个领导的酒,要说还是我这命更差,考都考不起。”魏强越听越心烦,端起杯杯来敬酒。
“你也不错了,村支书了。”兰英说。
“也是,我的命差,怪我自己考不上,也想得通。只有那个胡仁昌到是悲惨。要是在政审上没人故意打压他,他肯定也和你们一样是匹官儿,可就因为老汉参加了梅花党这么个事儿,断送了人家一辈子的前程,最后没几年,为了生计,生活重压下就那么跳车死了,有时想起这事儿,就觉得吧,这人性真他妈的丑恶。”魏强喝着酒,恨恨不平。
“这胡仁昌我认识,在山椿家我们一起喝过酒,很不错的一个人。”兰英也不无宛惜。
王同让听了却很不得色,他知道魏强心里是对他哥很不满的,这确实也不能怪人家恨你,哥当年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