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个个都仿若戴着虚伪的面具,他们不说真话,她偏想要他们说。
她起身,地上手炉的碎片还在,踩在脚下咯吱作响。
“陛下,小心!”梅寺寒本能撑起手臂,怕她摔着、磕着、碰着。
了了也不过风谨言的年纪,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儿,总令他忘了身份,辅佐她似乎不仅仅是为臣死忠,竟还有几分类似于父辈一样的怜惜。
风谨言止步,说的随意,“传朕旨意,众卿择良日,挑些个家世清白的良家子,为朕选个皇夫。”
她不再求什么两情相悦,只按礼法让众人给她找一个人,爱不爱不那么重要,合规距就行。
底下顿时鸦雀无声,居然无人敢应。
“朕任你们挑人选 ,你们怎么不出声了?”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难色清晰可见。
风谨言终是冷笑难掩,“怎么不选了?你们不是三月一次,五月一回,上疏奏本劝朕立皇夫吗?怎么今日不说话了?”
谁人敢说,又谁人敢言。
“往日里说的那些个话,朕记得清清楚楚。你们不是说朕该早择良婿,为皇家开枝散叶。整日里催促说,前朝盼子嗣,后宫也盼子嗣,如今……你们怎么不敢说了?”
风谨言声音越来越大,只觉怒火已烧过了胸腔。
“陛下,不该动怒,当为自己的龙体着想。”清冷冷一个声音传来,众人循声望去,来的人白色宽袍,纤尘不染,行走活动之间徒留一缕缕药香。
风谨言唇角勾起,长袖舞动一般,莲花指尖朝向那人,“你说,你告诉他们,朕是什么病?”
“陛下没病,是……有了龙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