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想她,恨不能吃了她,将她揉碎了,可她心里想她母亲,又在丧期,这时候强迫她,不成了禽|兽。
虽这么想,却忍不住手下不老实,摸摸这,捏捏那,揉一揉,亲一亲,直作得二人都喘作一团,几不能持,方才止住。
她头发不知怎么就散开了,钗环落了一地,青丝瀑布一般垂下榻,几乎要沾了地。
把那人的手从自己身上甩开,是谁说自己知道轻重的,信他的话才是傻子。
她自己,可不就是那个傻子吗。
偏就有人专找这尴尬的时候,来问尴尬的事儿。
“柳大人?”
风谨言惊得坐起身,一听声音,贺兰彦之?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身后的人却一挽她头发,随意替她卷了一个发髻,拿着一支翠云勾丝钗,往她头发里簪上。
“你还会这个?”
“臣会的还多了。”
她不愿问是从哪学的,终究还是不愿听别的女人的名字。
他却说:“给我母亲梳过头发。”
虽也仅是一两次,却令他终生难忘。
风谨言也是微微一怔,这已是他第二次提及家里人。
这是有意和她说起,还是……
张口还想再问,却听他道:“贺兰将军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