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一床凌乱,春|色蔓延,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开解她,“自会有人收拾妥当了。” “咱们也该回宫了。”她起身,静静地说。 青春年少,可放纵总有个度,她哪里是那些天天守着郎君过自己日子的小娘子,她心中负担的太多。 柳潮安随她起来,不顾自己衣衫不整,为她披上衣衫。 她恍惚间都忘了他是谁,只一边想事情,一边本能地扬着手臂,等着宫人伺候她更衣。 他笑一笑,也不打扰她思考,便细致地为她伸袖,整领口,又系了丝绦盘扣,那一头发散着,他忍不住抚了抚,才问:“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