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自己信吗?”凤知诺从没听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借口,“照这么说,你上青楼,喝花酒,还是公事公办了?”
冯楚粤冷哼一撇头,自知和她永远说不清道不明。
“你不理我,就因为那个女人?”
她是天家贵女,可他却偏偏看上一个烟花女子?
她咬牙,狠下心来一下子跨坐在冯楚粤腿上,手臂环过,搂着他肩膀,学着方才金眉的样子把酒杯递到他嘴边。
冯楚粤显然没想到她如此大的胆子,这何止是豪放不羁,这明明就是疯了,脸色一变再变,复杂得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他压抑着火气,特意低了音调,却仍忍不住一股子怒意勃发,指名道姓地说:“风知诺,哪学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快起来!”
怀里的女子却岿然不动,反贴他更近一些。
小脸仰着望他,一对如水的眸子此刻都染了狠劲,一次一次心里咀嚼着想说又未说出口的话,最后掂量过几番,才犟着脖子怼回去,“从哪学的?我就是和你学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冯楚粤本被她气的脸色苍白,听了腾一下又红了,红红白白,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恼羞成怒之下,一把摔了她手中的酒杯,猛地拉过那人的头,不管不顾,劈头便亲了上去……
唇齿没有章法的乱碰,不一会儿二人嘴里便满是血腥之气,分不清是谁伤了谁,却谁也不愿认输。
只听的一阵喘息声中男人犹自挣扎,纵然知道行为不齿,却还是争颜面道,“和我学?这才是真的乌七八糟,你还学不学?”
凤知诺先是一愣,男人的手却故意不安分地伸向她领口,嘴里不休,“怕不怕?”
啪,一个巴掌甩过来,“冯楚粤,你混蛋!”
门哐啷一声开了又合。
冯楚粤嘶的一声,拿手擦擦嘴边的血迹,这下她该死心了吧?这下,她就不会再缠着自己了。
一切都如他所愿,一切又似乎都背道而驰,他咧了咧嘴,女人真烦啊,感情真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