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法,便是要他们替自己卖命…这才是真正的代价,这些人一旦点头,便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离开皇城司的掌控。有什么任务,也容不得推托。”
“若是死了?”
“那便死了。”
蝇瞳二字,便足见其身份卑微,地位卑贱。
这世界不公平?不,很公平。
命运给出的一切馈赠,都会暗中标注价格。
“我不清楚太安城案件调查到哪一步了…”
“但我很清楚,从踏入鲤潮城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被‘蝇瞳’检查过了。”
谢玄衣话锋一转,问道:“虽然我烧毁了太安城住宅,造了伪证,但你猜那位徐囿义子会不会就此打消疑虑?”
邓白漪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自己一行人的长相,以及邓府和谢真的关系,徐靖可都是看在眼里。
“行走在外,若无法承担事情暴露的风险,便不要留下千分之一的暴露可能。”
谢玄衣合上窗,平静道:“所以,无论你现在多不情愿,老老实实做我的婢女,一切等风波结束再说。”
邓白漪咬了咬牙。
其实…给谢真做婢女倒也没什么。
若真是不愿,她也不会一开始就点头答应。
“可是…”
她视线一转,羞愤交加道:“这里只有一张床,两个人该怎么睡?”
正值观潮旺季,鲤潮城人满为患,能有空房便已是一件幸事。
只是这客房实在太小。
连打地铺的空间都所剩无几。
更不用说那张可怜兮兮的狭窄床铺,这床铺似乎只能容下一人。
谢玄衣皱了皱眉,像是听到了很奇怪的问题。
“这床铺这么小…当然是抱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