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也就罢了。为了能成功把秦老四安全护送出来,你还让侦查科为此事收尾,直接把我们安保处暴露在了阎嗔面前。”
“短短一天时间!”
“只是短短一天啊!我们在探查署上层的钉子几乎全都被拔了个干净!”
说到这,男人直接把报告甩到了秦舒曼的脸上,“就这样的失败,你还好意思来找我签字!?”
纷飞的报告划破了秦舒曼娇嫩的脸,但她依然目视前方,表情、动作没有一丝变化,就那样任由冰冷的报告拍在她的脸上,落到地上 男人见状,气稍微消了一些,他冰冷的看着秦舒曼,下了最后通牒,“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个星期内,我要你重建探查署上层这条线!重新恢复我们对探查署的关键情报控制!”
“像这次田副会长情妇被灭口这么大的案子,我们竟然一点内部消息都没有!”
“到现在为止,这个案件进展到底如何,发生了什么!我们一无所知!”
“这是伱这个侦查科长极大的失职!”
说到最后,男人的声音淡了下来,但是里面的冰冷却是丝毫不减,“如果做不到,你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是!”秦舒曼“啪”的敬了个礼!
见到秦舒曼领了命令,男人脸色更好了一些。
他深沉的“嗯”了一声,然后又说道,“还有秦家那边。”
“既然你花费了这么大的代价才把人带回来,就不要轻易放了。”
“秦家从上一代开始就提前在庇护所布局,不仅提前结识了阎嗔和姜世刚(姜委员),而且还不停的扩张自己在政商两界的影响力。”
“结果,现在他们又和联阵纠缠不清,这明显有问题!”
“所以,给我查下去!一查到底!”
“我倒要看看秦家那滩混水里到底藏着什么!”
与此同时。
探查署。昏暗的署长办公室。
阎嗔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显得有些惬意,丝毫没有白秘书所说的那样震怒。
他倚在椅子上,擦了擦火柴,点燃了嘴里的香烟。然后他一边轻轻摇灭火柴上的火焰,一边低沉的问道,“事情进展的怎么样?”
听到他的询问,站在他面前的一个人笑的特别灿烂——赫然是贾枢。
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框眼镜,然后笑着说道,“回署长,进展非常顺利。”
他道,“这次借着安保处给的机会,我们趁机拔除了安保处埋在咱们身边的六个钉子。”
“安保处先出的手,咱们这么做,谁也挑不出毛病。”
“而在拔除了这几颗钉子之后,我又借着田副会长情妇之死的事,对外放出了试探消息,成功锁定了一批有嫌疑的间谍。”
“昨天晚上咱们演的那场戏结束之后,有异动的人我全都记录在案,已经在一一比对。”
“只是,有几个人让我实在没有想到”
阎嗔听到他的话,“哦?”了一声,抬头询问道,“谁?”
贾枢镜片后面的眼神闪过一丝寒光,他似笑非笑的说道,“比如白秘书。”
“他在知道了消息以后,竟然第一时间给邱途打了电话。”
“我非常好奇,他在那通十几秒的电话里,到底和邱途说了什么。”
“再比如,我们政治部里我很看好的一位下属。”
“我没想到她竟然也得到了情报,而且还着急的去见了几个相关人员,比如邱途。”
听到贾枢的话,阎嗔一边抽着烟,一边感兴趣的问道,“那邱途呢?”
贾枢闻言,脸上的笑容收起来了不少,他斟酌的说道,“邱途倒是让我很意外。”
“他昨晚去了米兰大酒店。应该是听从咱们的安排去与安保处接头。”
“在接头的期间,他接到了白秘书的电话。之后,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