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鹅和卤牛肉,然后拍着胸口气喘吁吁道:“我想着买几只扒鸡就够咱们大家伙吃的,可是这位田爷却说几只扒鸡都不够天默先生自己塞牙缝的!可天默先生明明也不胖啊,怎么可能吃这么许多?大道爷和小道爷平素里胃口也大,但是谁也吃不了这么多啊!感情不是唬我的吧?”
田清亭笑道:“等会儿你就知道是不是唬你了,我第一次见先生吃饭的时候,也吃惊不小。”
陈天佑道:“吃一分的肉,就有一分力气,吃十分,那就浑身都长劲儿!我大哥比我厉害,肯定也比我吃得多!”
“好了,闲
话少说,咱们各自上车。”陈天默吩咐道。
张三符等四个摸金校尉的马全都归了天心阁,正好叫陈玉璋、陈天佑、田清亭和莺红都骑上,也给马车减了负担。
陈天默乘了张三符所在的马车,做起了车把式。
曾天养仍旧骑着自己的马,伴随左右,一边走,一边说:
“大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追赶这些个狗东西吗?”
陈天默道:“正要问你。”
曾天养道:“这些杀才笼了几十号人,半夜三更摸到了天心阁的小院和后街大宅,要偷咱们的宝贝,结果触动了诸葛欢的机关,也惊扰了侯家父子的傀儡,大家伙全都起来了!杀伤了他们二十多个,就剩这四个逃了出来,我便一路追赶到了这里!”
陈天默有些惊讶,连忙问道:“咱们的人,有受伤的吗?”
曾天养道:“蒋波凌和侯拜都受了点轻伤,在家休养呢。其他的人都没事。这些盗墓贼挖坟掘墓是好手,可打架完全没有档次!”
陈天默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如明镜似的,伸手掀开车厢帘子,冲里面坐着的张三符说道:“盗墓四大派,发丘、卸岭两派人马去了上海滩堵我,摸金一派去了汴城端我后路,萧道真可真是不想活了!我且问你,还有一派盗墓贼,搬山道人,去了哪里?”
张三符“哼”了一声,道:“被你们抓住,算老子运气不好,可是老子生下来就硬气!想从老子嘴里套出话来
,痴心妄想!要杀便杀,要宰就宰!但凡老子皱一下眉头,就不算摸金校尉的总当家!”
陈天默一阵冷笑,然后喊道:“竹蜻蜓!”
田清亭立刻策马挨了上来,道:“先生有何吩咐?”
陈天默道:“这马车里坐着的张总当家可是块硬骨头,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你有办法没有?”
“有!”田清亭狞笑道:“他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先把他的舌头给割了!牙齿全部敲掉!然后再用胶水把他的嘴唇粘住!反正还有三个盗墓贼呢,问谁不是问?”
陈天默“嗯”了一声,道:“好办法,你来弄!”
“没问题,先生只管看就行!”
话音落时,田清亭一张嘴,伸出舌头,竟亮出了一枚薄薄的刀片!
从舌头上取下来,捏在手里,田清亭嘿然笑道:“张总当家,别怕,我这刀片最锋利不过了,管教你觉不着一丁点的疼痛!”
“别别别!”张三符吓得尿都溢出来了几滴,瞬间便怂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