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说了谎话。
自己最信任的弟子居然骗了自己,张忍魁既觉愤怒,又觉痛心,更觉不安!
毕竟,他来的时候,可是把帮务和家眷都托付给对方了啊。
会不会自己在这边对付陈天默,而镜湖那边后院起火?
僧王又是为什么欺骗自己?
正当他心中忧虑的时候
,陈天默已大声说道:“张忍魁,小的不行,还是老的上吧。你到底敢不敢与我单打独斗?”
张忍魁那一方,只是青帮弟子就有近百号人手,再加上骑巡队的二十余号人马,可谓是人多势众!再加上人家洋枪甚多,冷热武器均有,说一句“占据绝对优势”是无可置疑的。
而陈天默这方只有他和田清亭两人,田清亭跑路是绝顶高手,打架只是弱鸡,不帮倒忙就谢天谢地了,真混战起来,别说取胜了,就是全身而退,都几乎不可能。
在这种必输的局面下,陈天默当然是希望与张忍魁一对一的单打独斗。
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在陈天默想来,只要能在单打独斗中胜过张忍魁一招半式,进而将其打伤生擒,然后借此要挟青帮弟子和骑巡队放行,那自己和田清亭就能安然离开海州,回归汴城了。
当然,也存在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输给张忍魁,一败涂地。
可局势已经如此,与张忍魁单打独斗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所以他对张忍魁一再邀战。
张忍魁忽问道:“老夫的弟子僧王,是不是已经投靠你了?”
陈天默万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惊愕之下,再一看对方的脸色神情,陈天默心中不禁大喜,暗忖道:“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可是他的心绪已乱,精神已衰,我的胜算更大了!”
“不错!僧王早已经是我的
人了!”
陈天默以慧眼看出张忍魁心乱神衰,更要变本加厉的刺激他,当即笑吟吟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那青帮第一‘白纸扇’,你倚为心腹的智囊,姓徐的军师,就是被僧王杀死的!这也不过是他为了投靠我,而纳的最小的投名状罢了!我放他回镜湖,回你身边,是叫他做卧底!而他做的一直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