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以讹传讹!”
陈天佑急了:“我就不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陈玉璋道:“信不信由你,是不是由天!就算真是你大哥,十几年没见,你知道他变成什么样的人了?万一是穷凶极恶之徒呢?”
陈天佑愠道:“叔父,你怎么能这么说大哥!?”
陈玉璋道:“至少,这人是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可怕家伙!不然,大师兄岂会派你我去对付他?”
陈天佑立刻调转矛头,冲张忍魁厉声质问了起来:“张老头,你诚心消遣我们叔侄,是不是?!你都知道他是麻衣陈家的传人了,还要安排我们叔侄俩去对付他,什么意思?!叫我们麻衣陈家的人自相残杀么?
!”
此言一出,魏嘉上、吕金波、夏侯非、元蒙白等人都勃然变色,面带敌意的看向了陈天佑,只等张忍魁发飙,便要动手!
僧王焦急万分,心道:“这可如何是好?!要是打起来,我怎么办?!”
“住口!小混账!不许你再说话!没大没小!”
陈玉璋知道如今不是翻脸逞强的时候,连声喝骂,扯过陈天佑,又冲张忍魁赔礼道歉道:“大师兄,我这侄儿年幼冲动,缺少管教,是以没有礼数,也不知道天高地多厚,是以满口胡言乱语,却无恶意,只是挂念儿时兄弟情分罢了。求您不要放在心上,莫与他一般见识。”
“呵呵~~~”
张忍魁笑了起来,悠悠说道:“不必紧张。其实啊,老夫倒是喜欢不死这样的,义薄云天,性情中人啊!而且光明磊落,心直口快,说话办事从来不藏着掖着!劫后,你是什么打算呢?如果陈天默真是你们的家人,你准备怎么对付他呢?”
陈玉璋苦笑道:“倘若他真是我那失散的侄儿,我自然是很难不得了手。”
张忍魁道:“那就是与他认亲,反过手来,对付青帮,对付老夫了?”
陈玉璋肃容说道:“大师兄对我们叔侄俩有知遇之恩,我们岂能做忘恩负义之事?!”
张忍魁叹息道:“世间安得双全法啊。”
陈玉璋道:“思来想去,倘若那陈天默真是我失散的侄儿,我唯有劝说他,与青帮讲和,彼
此化敌为友。”
张忍魁眼睛一眯,森然问道:“倘若老夫不同意,非要陈天默以死谢罪呢?”
“老匹夫,你敢!”陈天佑“唰”的便拔出了长剑,直指张忍魁,狞色说道:“敢对我大哥不利,道爷先宰了你,再挑翻整个青帮!”
“放肆!狂妄!”
“小杂毛,我忍你很久了!”
“今天,你们走不出张公馆的大门了!”
“……”
元蒙白、夏侯非、吕金波纷纷喝骂着跳了出来,各执兵刃,把陈玉璋、陈天佑叔侄俩围在当中。
僧王还在发愣,魏嘉上瞥了他一眼,他如梦方醒,“咳咳”两声,也围了上去,心中却是叫苦连天:“草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