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陈天默道:“不然呢?”
白小玉道:“从这里到汴城,有数百里路程,从汴城到上海,也得有一千八九百里的距离!骑马得走多少天?再算上一路上吃喝拉撒,睡觉住店,没有十天半个月,休想到达!你这才叫费事呢!而且,我受不了这跋山涉水的马背上颠簸!你非要这样的话,不如现在就杀了我吧!”
陈天默道:“那你想怎样?”
白小玉冷笑道:“你不会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火轮车吧?换做是我,骑马到洛阳,转坐火轮车,经汴洛铁路到汴城,再走汴海铁路,坐到徐州,而后走津浦铁路,去往上海……
这样下来,三天就能到!而且,火轮车上既能买卧铺睡觉,又能吃饭,不比骑马舒服多了?”
陈天默心中一动,道:“你对这些火车线路倒是清楚得很。”
白小玉得意道:“你也不想想我在上海和此地之间来往了多少次了!怎么样,听我的吧?”
陈天默道:“那就先到洛阳,乘车坐到汴城,放下我这两样东西之后,再去上海。”
白小玉道:“晋省遍地都是镖局,你为什么不把你那两样东西托付给镖局?我们也省事省力省时间了。”
陈天默点了点头,道:“你这次出的主意不错。真可谓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白小玉道:“那是当然。”忽的醒悟,啐了一口,道:“你才是愚者!”
陈天默道:“就依你的主意来,但是我有个要求。”
白小玉道:“什么?”
陈天默道:“车费你付,走镖的钱也是你付。”
白小玉:“……”
陈天默道:“毕竟,是为了让你舒服嘛。”
白小玉气的发笑,道:“陈天默,你可真算是个男人啊!”
陈天默道:“那是当然。”
白小玉无可奈何,只能是在心里又把陈天默咒骂了好几遍才算寥寥解恨。
将近天亮的时候,一车两马两人行至泽州城下,白小玉已经疲乏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她央求道:“陈天默,咱们进城吧,你去找镖局,我去客栈睡个觉。”
陈天默道:“不行,我还怕你跑了呢,一起找镖
局,到了镖局之后,我让你坐马车,回洛阳途中,你就可以睡觉了。”
白小玉欲哭无泪,咬牙切齿道:“泽州城有个‘万里镖局’,镖头向来诚信,做事始终稳妥,走镖十分可靠,咱们快去吧!”
陈天默道:“总不会又是你们‘知己社’的势力吧?”
白小玉叫道:“是的话,你就杀了我!”
陈天默笑了起来:“多谢举荐。走吧,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