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
陈天默展开来说道:“一幅金银书经卷。”
岳潇潇见是佛经,顿觉索然无味,袁二公子却虎躯一震,一个箭步冲到前头:“能让我瞧瞧吗?”
陈天默大方的把经卷展开来,做了个“请”的手势:“袁二公子上眼。”
“嘶~~瓷青纸,金银书,这书法,这画技,绝了,都绝了,稀世珍品啊!”袁二公子是大藏家,也是大行家,一眼便看出了经卷的珍贵,人都如痴如醉起来。
“袁二公子识货啊。”郑忠喜凑趣说道:“这是小的刚卖给陈老板的。”
“多少钱卖的?”袁二公子下意识的便问起价格来,问完又觉不妥,补了一句道:“若是不方便说的话,就当袁某没有
问。”
陈天默笑道:“没什么不方便说的,七千两黄金。”
“七千两!黄金?!”袁二公子吃了一惊,随即又连连点头道:“值,值了。又让陈老板捡到宝了。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陈天默见他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生怕他提出要买的话头,赶紧把经卷收了,递给心月,让心月带走,又岔开话题,问道:“袁二公子怎么有空来汴城了?”
袁二公子淡淡说道:“前内阁首揆赵屏骏死了,他是家父的心腹,家父特意派我来中州治丧。”
“哦?”陈天默假装惊讶道:“赵屏骏年纪也不大啊,怎么就死了呢?”
“中风,所以走的很突然。”袁二公子道:“我在汝州待了几天,丧事办的差不多了,没甚意思,就来汴城逛逛。”
“大总统能派公子给赵屏骏治丧,说明还是很看重公子的,也说明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缓和了,恭喜恭喜啊。”陈天默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暗佩服青冢生,做的真是不留半点痕迹。
“没什么可恭喜的,好不了几天。”袁二公子意兴阑珊的挥挥手:“不提糟心事了。陈老板这里有什么好东西没有,我也捧捧你的生意场。”
“我这里的东西难入公子的法眼。”陈天默回顾郑忠喜道:“倒是郑老板,有个大主顾,手里宝贝不少,甚至有可以与金银书经卷相提并论的。公子如果感兴趣,咱们不妨现在就去拜
会拜会他。”
“好啊!”袁二公子喜形于色,问郑忠喜道:“郑老板,方便吗?”
郑忠喜眉开眼笑道:“方便!那当然方便了!小的这就前头带路,请袁二公子和陈老板屈尊一顾!”
天下谁人不知袁二公子嗜好收藏古董,出手大方至极?
郑忠喜一开始还担心陈天默吃不下那位大主顾的所有宝贝,如今袁二公子不请自来,简直是天公作美!
此次买卖必成,抽成,大大的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