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枪,你怕他个屁啊!”
“闭嘴,你个蠢货!”
金子凯现在是恨透了自己这个蠢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陈天默到底是什么身份背景都没有调查清楚,就敢来折腾,这下怕不是连自己也给牵连进去了!
岳满江、岳潇潇、海阔等人固然是又惊又喜又诧异,纷纷猜测金子凯到底是基于什么原因突然前倨后恭。
岳寒蛩更是错愕的张大了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陈天默,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金子凯都怕他了?
“陈老板,看来咱们之间是存在些误会了。”
金子凯苦笑道:“你我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折腾了自己人。当然,也是下属们办事不力,冤枉了陈老板,实在是抱歉。”
陈天默冷笑道:“到底是冤枉,还是故意陷害?”
金子凯一怔,随即说道:“是故意陷害。”
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陈天默不愿意,他没办法,
只能顺着陈天默的意思说。
陈天默道:“既然是故意陷害,就一句抱歉了事?”
金子凯扭头看向范志良:“说,为什么陷害陈老板?!”
“我——”
范志良像见鬼了一样看着金子凯,又看向金小嘉。
你马勒戈壁啊,把老子当尿壶是吧?用的时候提起来,不用的时候踢起来?!
“答不出来?无话可说?好你个范志良啊,身为一区分局之长,却知法犯法,冤枉好人,真该罪加一等!”
金子凯正气凛然,叫道:“来人,把范志良给我抓起来!”
“金厅-长,你——”
几条枪抵了上来,警士们迫不及待的把范志良按在了地上。
来了半天,可算是成功抓捕一人。
陈天默道:“金厅-长,你们的队伍中出现了这么一号败类,你打算怎么处置啊?”
金子凯道:“陈老板有什么建议吗?”
陈天默道:“一颗老鼠屎能坏一锅汤,真要让我建议,呵呵~~至少得把这老鼠屎从汤里清除出去吧?”
金子凯明白了,当即说道:“陈老板放心,回去就扒了他这身皮!以后,中州警界再不会有范志良这号人物了。”
范志良惊怒交加,索性也豁了出去:“金厅-长,你不能这么对我!是金副署长派人去分局找我,让我这么做的!”
金子凯扭头看向金小嘉:“是吗?”
“不,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他胡说!”
金小嘉瞥了一眼陈天默,眼中充满了恐
惧和不解,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个当厅-长的爹会突然间对陈天默如此的言听计从!
范志良彻底怒了:“金小嘉,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认么!?”
金子凯不想让他多说话了,挥挥手:“把他带走!”
“是!”
“姓金的,你们父子俩都好毒啊!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你们不会有好报的……”
范志良歇斯底里的咒骂着,到底还是被拖走了。
金子凯又指了指瑟瑟发抖的李巧巧,问道:“陈老板,对于这个诬陷你的烟花女子,你想怎么处置?”
“我,我是被迫的,范局-长非要我这么说,我不敢不听,呜呜~~”李巧巧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哭哭啼啼,都快晕了。
陈天默道:“算了,她又不是主谋,让她回去吧。”
金子凯稍稍讶异,随即对李巧巧喝道:“听见了吗?陈老板不追究你的责任了,还不滚?!”
李巧巧喜出望外,感觉像是死里逃生一样,连声说道:“是是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擦泪,一边狂奔,真是怕死了。
“陈老板,还有什么建议吗?”金子凯像是孝子贤孙一样,小心翼翼的看着陈天默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