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了,你小子也没个妻儿兄长吧?你失踪了,谁会追究真相?你这种没家室的人是最容易失踪的。毕竟同事一场,荒木首席和我们不想把事情做绝。”
说完,小矶直树和白鸟洋右交换了一下眼神,并肩冷笑,骂骂咧咧离开厕所。
厕所里寂静下来,能听到墙壁里水管道的轻微水声。
鸠山眼前一阵阵发黑,抱着马桶,痛的久久无法动弹,看着鼻子里的血一滴滴落进满马桶的呕吐物里。
陆续有三三两两的职员进来上厕所,看到隔间里伸出两条腿,地板上还有滴滴答答的血迹,职员们好奇地看一眼隔间里趴在马桶上的人,接着站在小便池前哗哗撒尿。
鸠山脑袋嗡嗡作响,但隐约能听见上厕所的人低声议论,语气十分平淡。
“这制服,研发部的人吗?怎么搞得这么暴力啊?”
“真是的,弄得满地脏,也不收拾一下,看着怪恶心的。”
“少说风凉话了,这位老兄还没缓过来,等他缓过来估计会收拾的。”
“也不能给别人添麻烦啊?厕所大家都要用呢。”
鸠山在马桶上趴了半个小时,踉跄着起身。
恰好保洁老头进来,吃惊地望着地板上的血迹,又看看头破血流眼眶肿起的鸠山。
“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鸠山扶着隔间门,艰难地鞠躬,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递过去。
“谢谢!”保洁老头接过钞票,也鞠躬感谢,“不必担心了,这里我会处理干净的,请您快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鸠山头晕脑胀,浑身湿漉漉地扶着墙出去,伤口还没完全凝血,血一滴滴地掉在走廊上。
他又折返回去,再次向保洁老头递出几张钞票,“那个……请帮我把走廊也清洁一下吧,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