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 / 4)

么仙门道法,都没有修驴蹄子让人平静美好。

她回到垂光宗悄悄地打磨了一套工具,守株待兔地等着。终于被她等到了一头小野驴,她费力擒住,野驴蹄子挣扎,那崎岖的需要修改的蹄子闪耀着光辉。

等她暴力镇压后,她掏出自己的工具,在脑海里操练了数千次的动作终于有了对象,一切一搓一磨,一个漂亮的蹄子就出来了。

她笑得畏缩但是动作细致,野驴也停止了挣扎,任由她动来动去,眼里流出丧失的贞操的悲伤。

如今,野驴娴熟地抬脚,钟苕拿着钳子固定好拿出锋利的切刀一下子切掉了厚厚一片,诡异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她又拿起锉刀,修出来一个满意的圆弧,又把蹄子翻起来看了看,蹄心洁白一片没有烂疮。

钟苕捏着蹄子,啧一声,又恐吓着。“你要是再这么懒,蹄子就会烂掉的。”

野驴尾巴扫了扫,脑袋摆了一下,满不在乎。它又喘了口粗气,乖巧抬起下一个。

钟苕如法炮制,看着修好的蹄子。莹润的蹄子配着柔顺的栗色毛发,这匹野驴简直是驴中寒梅仙子,野驴界的第一美人。

野驴骄矜地昂起头,小小的踏着碎步冲着绿茵外一匹棕红色的野驴跑去,刚跑了几步,又咬住钟苕的衣角拖着她走。

钟苕又摸了摸毛发。“怎么,还想带我看看?”她顺着野驴的步子,一步步走,绿茵外它的情驴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它,它羞羞答答地一步三停。

似乎找到了它懒惰却油光发亮的原因,它居然令人可耻的找到了一头包养它的金驴。那毛发、那健壮的腿,驴中吴彦祖也不为过。

钟苕煞风情地催着, “灵雎,你再不走快点我赶不上晚饭了。”

是头野驴,但是叫灵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一种来自对命运的抗争,这是它在抗争这不公平的命啊!

灵雎恼羞成怒,咬着她衣角一拽,钟苕就坐在它身上。钟苕伸手去压衣角,压不平牙印。“灵雎,下次我自己来,你看,你的牙印都在这上面。我给你修了三年蹄子了,你也知道的,我懒得洗衣服的。”她懒洋洋地说着,揪着野驴脖子上厚实的毛,悄悄藏下。

灵雎喘了一声粗气,如箭般射出去,英姿飒爽。

突然间一声清啼,眼前一黑,巨大的翅膀遮住了太阳,猛禽的爪子扣进一个清瘦少年的身体里,从他身体里又贯穿出去。

金翅白尾顶翠,是裂天鹏。上古神兽,双翅一展,可裂苍穹。但是它怨气冲天,已经被怨气吸干净了生机而暴虐残杀。

几乎是下意识的,手中的雨神脱手而出,冷光一闪,连人带爪子已经落在半空中。裂天鹏低头一看,自己的爪子已经被斩断,伤口处覆盖一层薄冰,凄厉一声后,振翅遁走。

“灵雎!”钟苕大喊一声,野驴便朝着落下里的那个少年冲去,钟苕稳稳地接住了下落的少年,还有那一对坚硬如玄铁的爪子。

她下驴把人平放,把两只爪子从他身上拔出来,只有很少的血渗出来,恐怕是已经流干了血。血染透了衣服,一些部分的血迹已经干了,敲起来硬邦邦的。

钟苕从戒子袋里掏出来一颗药,三两下塞在少年嘴里,又把昂贵地珍惜的能够炼剑的两对爪子清洗干净扔进戒子袋。

剑如妻,炼剑的材料,那可是能给老婆换衣服啊!谁会拒绝一个香香软软的老婆呢?!

一个普通的凡人,一颗回春丹便可起死回生,更何况他还没死呢。不一会,他的胸口慢慢有了起伏,清浅的气息流动起来。

几乎是瞬间,他睁眼准备张嘴,一群雀晚归而来的负担一坨一坨地落在他身上,又扬长而去。有厚实的白也有窜稀的黄,健康程度不一。

此时的黑不是黑,是他的脸黑。此时的白不是白,是他撅过去的眼白。

钟苕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眼睛瞪的大大的。她无比确信那是一群普通的鸟,这是一个普通的人,没有任何的诡计,只是单纯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