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你来找我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找我的女儿。”
杜妈也从弟弟临终的话里琢磨出意思了,那他说是李茴做的,哪怕不是全部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李茴面对杜妈始终不发一言,那怕警察来了,李茴也只是安安静静的,警察问什么,李茴就说什么,绝不多说一个字。
“你是不是指使杜望才□□杜怡柔“。
“是。“
“为什么?“
“……”
“你怎么指使杜望才的的“。
“下药。“李茴顿了顿,再次答道。”畜生用的□□,我,撒在他们喝的水里,以及杜望才的酒里。“
“你是否知情杜望才非法□□杜怡柔”。
“知道。”
“你不仅知道还参与了。你知不知道你养父母找了女儿多久!!!!”
“知道。”
……
其余,不管警察怎么问,李茴始终不答一言。
那天的事情之后,一场喜宴差一点变成一场白事。
杨言在医院醒了之后,养了一段时间便坚持出院。只是回家后,没看见李茴的身影,死活闹着都要去见她。
杨言妈妈不同意。两人狠狠吵了场架,直到杨言绝食,失血过多,又不肯好好养病,身体受不住,再次进了医院。
杨言妈妈这段时间苍老了很多,望着儿子生气不肯拿正脸对她。只留着一个生气的背影对着她,可哪怕是这个样子杨言妈妈也不生气,至少她的儿子现在还会生气,还能跟她吵架,说话。
“我知道,你醒着。只是不愿意见我,我也不想见你。”
“我一看见你,我就想起那天,我趴开人群,就瞧见你一个人,浑身血的躺在地上,进气多呼气少的。我以为,我以为家里的篷子都不用拆,我一个半脚入土的人,要亲自送走自己的儿子。”
“你,好生将养着吧。歇歇心思,妈,妈真的害怕。“
杨言妈妈苟着腰,轻轻抬手,胡乱擦掉脸上的眼泪。起身出去给杨言买中饭,浑身的精神气都好像随着那天的杨言,消失不见了。
杨言背对着杨母,闭着眼,可眼泪却还是从眼角滑落,滴落到白色的枕头上,沾湿一片。
杨岁没过多久便回学校了,这段时间里,她总是能想起表嫂那天伸手给她糖的情形。
夜夜辗转难眠,终于在在双休的时间,杨岁回了趟家,去医院看将养的表哥。
站在表哥的病房门口,杨岁却胆怯了。不敢进去,如果,如果不是她那天非要去揭穿表嫂,现在表哥一家就是新婚尔尔,其乐融融。
正当杨岁要走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
“岁岁。“杨言妈妈的声音响起,“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坐。”
“我,我来看看表哥。”
杨岁说着,轻轻抬眼膘了眼正躺在病床上的表哥杨言。
“你快坐,我先去跟你表哥叫护士换药。”
杨言妈妈拉着杨岁坐下,便急匆匆出去找护士了。
杨言床边还坐着一个男人,二十出头,约莫着和表哥是一样的年纪。看见杨岁看他,微微抬头,轻微点头,和杨岁打招呼。
杨岁一愣,也轻轻点头。
看出杨岁和杨言有话要说,然后便起身走出房间了。
“表哥,我,”
杨岁刚开口,便被打断。
“岁岁,我没怪你。”
“我只希望你能替我去看看你嫂嫂。”
杨言神色泯然,语言带着恳切。
杨岁看着这样子的表哥,轻轻点头,答应了下来。
拘留所里。
杨岁申请了探视,本来想着会被拒绝的,没想到李茴同意见面了。
见面时间不长,坐在探视窗前,杨岁想着本该说的措辞,可等到李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