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下了早朝,陛下听说你在我这儿,肯定会来的,你自己问他呀。”
如她所料,过了早朝没一会儿,朝臣们往宫外走,李墨砚便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见福嘉气色还不错,没有任何颓唐的意思,便凑过来,嘻嘻哈哈逗她笑。
福嘉笑了一会儿,问他:“今天有什么新鲜事儿吗?”
李墨砚道:“别的倒也没有什么,就是给蔡都知升了个临时的大官儿。”
他把西北的边防和兰烽的安排大致说了,不咸不淡地说:“兰四厢为了保住这个驸马的身份,煞费苦心啊。还胆大包天的来拿捏我!”
福嘉看着他,疑惑起来。昨晚他来找她,也求他“给他留个名分”,她一直以为只有女人才会在意名分的。
她看李墨砚一直打量,知道对方再征求自己的意见,于是也表了态:“既然用得着,就先哄着他,按他的意思来。”
李墨砚笑道:“都听阿姊的。”
福嘉以为弟弟这个意思,还是盼着她和兰烽和好的。
结果没几天,福嘉在府上悠哉地看话本,白禾领了一群人来,说是李墨砚和田皇后从宫外千挑万选的,专程孝敬长公主殿下。
福嘉站起来,书没来的拿,顺着衣摆落在地上。
白禾领着这几个俊俏郎君进来,也有些不自在,她含蓄地问:“殿下有没有顺眼的,挑一个,留着给殿下读话本,省得总自己看,费眼睛。”
这一字排开的小郎君,大概都与福嘉年岁相仿。她定睛一看,有几个文质彬彬,很有曹暄鹤的风雅,还有几个则眉清目秀,眉眼间颇有兰烽的影子。
这,好孝顺的弟弟。
福嘉欲哭无泪,想起曹暄鹤被打得现在还下不来床,这些小身板,等哪天兰烽突然回来,命都保不住。
福嘉倒也没那么馋男人,尴尬拒绝道:“算了,话本我还是爱自己念。”
下次见面,李墨砚很不解地问她:“你是不是怕兰烽吃醋啊?”
福嘉很诚恳地摇头:“主要不是因为这个,这几个太文弱了,我还是偏爱结实些的。”
李墨砚开始鸡同鸭讲:“你放心好了,兰烽不敢再像上次那样撒野了。”
福嘉不大相信:“你怎么知道?”
李墨砚添油加醋道:“他自己同我说得,只要不与他和离,你在西京喜欢什么人,养几个面首,他都不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