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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选择闭上眼睛。

杜之洵知道这是她默认的意思，说起来这还是他的新身份第一次可以零距离去感受她。

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犹豫了起来，仿佛眼前这个女人如泡沫般虚假且脆弱，低下头贴近的速度极慢。

林漪突然的睁眼把他吓一跳，一时间只能傻傻的愣在那儿，眼看着她一个垫脚抱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唇蜻蜓点水般，轻轻地覆上来又很快离去。

他的眼睛亮的吓人。

亲完之后，林漪就害羞的想逃开，可惜杜之洵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唔……”

嘴唇被用力的按压着，纤细的腰肢也被滚烫的掌心死死扣住，他像是溺水的人般本能的从她口中夺走氧气。

他多想时间就此定格，不断勾着对方在唾液中舞蹈，与他一起陷入沉沦。

直至林漪眼神涣散，四肢无力的攀附在杜之洵身上。

“哈、哈、哈”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粉嫩的舌尖上还悬挂一缕刚刚断裂的银丝。

“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是那种达到爱的喜欢。如果可以他会直接说爱，但是现在还不能吓到她。

杜之洵低头抵着林漪的额头，迫使她看向他的眼睛，发现那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她。

“你……”林漪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突然拉开，他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没有你想象中的美好，甚至那些充满负能量的词汇才是我的正确解读，你——”

“嘘！”她柔软的指腹摁在他的唇瓣上，一本正经的说，“不要讲丧气话，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微微皱眉后，又补充道：“当然，也不是我说了算的。”

杜之洵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对了，我告诉你个秘密吧。”

林漪伸手抱住他，把脸埋进她觉得坚硬却不失温暖的胸膛，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其实——我小时候尝试过杀人，但是失败了。”

“嗯，那不是你的错。”他的鼻子有点酸，再次紧紧拥住眼前的爱人。

“我们漪漪这么乖巧，有问题的肯定是别人！”

明明怀里的她是那么的真实，他的心里却总是感觉到镜花水月般的空虚。

因为真实的他得不到她的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