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业绩？”

“是的。”

“我能做到吗？”

林柏芷抿了抿嘴，他实在是不想曾经那么闪耀的姐姐，她的女儿变成现在这样。

“漪漪，你妈妈能做到，你为什么不可以呢？”他说，“你要相信自己，你现在所拥有的可比当初的她起点要高得多。”

“你只会做的比她还要成功，不是吗？”

林漪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喃喃道：“妈妈是个很厉害的人。”

“这样吧，我这里刚好有一个刚换组长，打算阉割掉的项目，只要把它救活，就算你赢怎么样？”

“我……”

“试试吧，不试试怎么能知道自己真正的实力。姐姐她也一定很想看到你努力的样子，拿出成绩来吧。”

她抬起头，看着那张跟妈妈长得不太像却在此刻异常相像的舅舅的脸，想起曾经妈妈说过的话。

“漪漪，虽然我们是女孩子，但我们并不输给任何一个男孩子，知道吗？”林荨曦伸手轻抚着林漪尚且稚嫩的脸庞，认真道。

“好的，妈妈。我下次一定要考全班第一，打败那个人！”女孩把脸蹭了蹭妈妈柔软的手心，然后定下约定。

记忆中妈妈的脸都是温温柔柔的，也许是因为工作忙，都很少有机会陪自己，一般情况下都是视频聊天。

“好，我答应了。”林漪眼睛里那坚毅的火苗再次燃烧，她的声音里也充满了必胜的决心，铿锵有力地回应他。

“嗯，那么从明天开始，就直接去3008办公室报道吧。”林柏芷暗暗松了口气，重新回到自己的办公位上，继续处理先前被打断的事情。

“哎？”

“我会给你另派一个助手，到时候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他好了。”

林漪皱眉道：“舅舅，你会给我安排女助手的吧……”

男人敲键盘的动作迟疑了一下，他问：“你的病，陈医师不是说已经快要稳定下来了吗？”

“可是，我觉得我还不行。”

“好。”

于是原本打算听从陈医师建议，让林漪多和她“喜欢”的异性多接触的林柏芷，在心里默默给杜之洵身上画了一个大叉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