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人模狗样,心黑的跟煤一样
崔石:听说他前妻就是受不了他的虐待才离婚的!为什么这种人不是直接枪毙?
杜之洵:哈哈,小石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
崔石:哎,上次没仔细看他的新闻,了解了之后恨不得重金换一双眼睛
童池齐:愿世界上这种人死一个少一个。
杜之洵削好苹果,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窗外阳光照射在银白色的刀面上,一道刺眼的光亮过后映衬出他冰冷的目光。
“赵斗顺,千万别让我找到机会。”
他的眼神突然凶狠,握着刀柄得手用力切下,诱人的果肉瞬间一分为二,向两边倒下。
将刀塞回保护套内放好,拿起那两瓣苹果,一边吃着一边离开住所。
去派出所的路上很安静,也许是大家都知道重刑犯在今天放行吧,没人敢随意走动。
杜之洵嘴角抿得紧紧的,站在一处不容易被人注意的角落,静静地看着人们进进出出,高兴的落泪或是哀痛的哭泣。
过去了很久,他也没找到他要等的人。
“砰”的一声,一只紧握的手猛的砸进墙里,血从指缝流出,他咬紧牙关像是不知疼痛的收回拳头。
“该死。”
外面的人流慢慢少了,他像失去灵魂般漫无目的地随波逐流着,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女性的尖叫声。
“啊!”
杜之洵如梦初醒,走近一看竟发现另一位男人就是他在寻找的赵斗顺,连忙上前拉开在拉拉扯扯的两人。
女人见状跑到男孩身后,轻声说:“这个男人莫名其妙跟了我一路,要不是有你,恐怕……”
哪知男孩也没理她,直接就冲上去与男人纠打在一起,一下又一下拳拳到肉,脚脚到骨。恶臭的话语在身边环绕,但他充耳不闻,直打的男人喊爸爸求饶。
杜之洵看着赵斗顺鼻青脸肿的模样,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心想:“是啊,就算把他打得四肢残疾,难道猪猪受过的伤害就能被抵消吗?”
“我当时出门应该把刀带上的,然后在他身上狠狠地戳几下。”
躺在地上的男人被看的浑身发毛,男孩眼里是刺骨的冷,仿佛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死人。
“看的我真恶心。”杜之洵厌恶地说道,然后转身走了。
被解救的女人愣了愣,也连忙跑回家。
赵斗顺尝试着爬起来,却发现两只手像是骨折了没有力气,双腿稍微动一下就疼得厉害,完全无法自己起身。
“玛德,哪里来的狗崽子——嘶,草。”他也不能说太多话,嘴角被打破了。
望着天上的白云,他心想:“希望有人路过这里,带他去医院。”
然而在这个好人都不一定有好报的世界,坏人又有什么脸面去寻求他人帮助呢?
突然天上的水滴落到了他的脸上,从淅淅沥沥的小雨转变成哗-啦哗-啦的倾盆大雨,瞬间整个人成落汤鸡。他没忍住咒骂了几句,眼睛被雨迷惘了视线,难受到睁不开眼。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赵斗顺忍着疼痛大喊,可回应他的却是一连串响亮的鸣笛,紧接着是刺眼的光亮。
“刺啦——”什么东西被轮胎碾过的声音。
货车司机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他本想强行拐弯到另一车道,可关键时刻刹车竟在大雨中失灵。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因为巨大的冲击倒在安全气囊上,意识昏迷前竟然还是笑着的。
这场雨下得很大,尸体流出来的血液都被冲刷干净,如果不是墙壁上的大凹陷,恐怕路人都不知道这里曾有过货车撞墙至一人死亡,一人重伤的事故发生。
林漪得知林柏芷回来后,打电话抱怨他给自己找的麻烦,问他能不能以后别做这样的事。
“抱歉,这次是我欠妥,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