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货，绝对都是好果。”

“如果不在乎信誉的话，我也不会为了让叶奶奶换掉烂果而去砸果了。”

其他顾客听了后心中都松了口气，又问：“类似的折扣还有吗？”

杜之洵当然回答有，其实像刚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水果有很多，店主都是放在那里积灰的，如果不是食品安全委员会要求每家店差果摆放分量不得超出总额的5%，恐怕乔阿姨那些迟迟没人买的水果摆出来都占30%了。

他心想：“店主应该不会怪他吧。”

结账的队伍轮到林柏芷了，他没有再说话更没有跟风抢折扣的水果，此刻他陷入了欣赏与厌恶并存的状态，并不想让杜之洵感到骄傲。

助理就没这方面的顾虑了，他拎着买好的水果离开店铺时，感慨道：“这个年轻人还是挺有原则的，林总。”

“是啊，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呢！”林柏芷若有所思，“上个月企划部做出的方案很有成效，月底安排下旅游聚餐吧。”

“好的，我回头就跟企划部长说一下。”

“但是，营销部怎么干事的，那么好的文案竟然就做出这种成绩。”

助理剥橘子皮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似乎预料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难道我们公司养着他们吃干饭用的吗？我看不如把云本贤辞掉，让杜之洵来当部长都比他好！”

眼见自家老总越来越生气，助理连忙把橘子分了一半给他，说：“林总消消气，这橘子挺甜的。”

“嗯，白黎，营销部还得麻烦你啊。”林柏芷一口下去就尝到了甜味。

“是，我回去马上通知他们加班加点完善活动计划，保证这次我们的情人节活动是同期游戏里玩家充值金额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