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我去倒垃圾了!”但心虚藏不住,说完迅速看了林淮左一眼。
林淮左一下子就抓住了真真这个眼神,微笑的说:“哦?我还以为你去找我了。”
真真有种被抓了现行的既视感,弱弱的说:“哦,我倒垃圾顺便去看看你们回来了没有。”
真真打开饭盒,开始默默闷头吃饭。
林淮左说:“真真,对不起啊,我今天惹你生气了,不该让你帮我拉行李。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提前出去,也不会被追尾了。都是我的错。”
真真低着头说:“不是,你对我讲话太大声了,而且超级凶,那样瞪着我,我很害怕!”
林淮左说:“啊,这样啊,那我记住了,下次一定注意对你说话的语气,好不好?”
真真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林淮左说:“还有,你为什么要对我进行服从性测试?你让我很不舒服!我不明白。”
林淮左听了真真这句话一下子僵住了,她说的没错,他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当时,居然想要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人对他屈服,他居然对她使用了他惯用的压制别人的手段,他居然在她面前毫无顾忌的展现出了他冷酷无情的那一面。
而且居然,被真真一眼识破。
羞愧,林淮左满脸羞愧,他怎么能对自己这样喜欢的女人用这种不堪的手段,用冷暴力去制裁她压制她,想当然的把自己放在高位把她放在低位,在她本身还承受着巨大痛苦的情况下。
林淮左第一次,觉得自己应该为一个女人做点什么,而不是心安理得的索取,而不是毫无羞耻的用钱去买。
真真还在看着林淮左,清澈的目光让他不敢直视,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真真,我以后绝不会这样对你了。”
真真马上说:“我原谅你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你是下头男了,你不是。”
林淮左用手轻轻拂过她的额头,问:“还疼吗?”
这次真真终于回答:“疼。”
然后又加了一句:“我以后再也不违停了!”
真真跟临淮走吃完饭,真真说:“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林淮左磨蹭了一会儿,没说话也没有走。
真真看了看他,也没吱声,收拾完餐桌,然后洗漱去了。
林淮左一个人坐在餐桌边上,他犹豫要不要问真真一个问题,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似乎应该缓一缓再跟真真谈。
但是林淮左现在不想走,他想跟真真多待一会儿,可怎么开口?他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没在一个女人家里待过,不知道人家喊他去休息之后,他应该怎么表达自己还不想走。
所以林淮左沉默的坐在那里,看着真真自顾自的收拾家里收拾自己,有点尴尬,有点茫然,又有点,小小的幸福。就单单坐在这里,看着眼前这个忙碌的女人,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有种神奇的幸福感!
真真忙了一圈看了看林淮左:“你在干吗呢?忘记开门密码了吗?不困吗?”
林淮左听出了逐客令的意思,他硬着头皮接了一句:“没有,不困!”
真真没任何反应,转身又走了,刚走没几步,她又退回来,像是忍着笑,一脸顽皮:“哥,你有事吗?”
林淮左脑子一抽,脱口而出:“你要我哄你睡觉吗?”
真真好像被他这句话震惊了,一脸不可思议,直接愣在那里。
林淮左自己都觉得尴尬无比,怎么会对真真冒出这样一句没有语境的话来,他其实想告诉她,他知道她睡不着,他想陪着她,想跟她多待一会儿,可这太难表达了,林淮左从来没有对女人这样说过,说出来的话就成了那样一句令人震惊的话!一句无比奇怪的话!
真真马上调整了表情,她也在餐桌前坐了下来,她说:“哥,你刚才想要表达的意思其实是,想跟我再待一会儿对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一起看个电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