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曜掐断联系,为首侍卫尽职尽责守在房外,等待不过片刻,大夫同谢崇光出来了。
谢崇光道:“大夫,我送送你。”
大夫背着药箱,拱手道:“公子止步。”说罢,抬腿就走。
尚未走几l步,被人抓住了手臂。
大夫回头,目带疑惑,看向抓住他手臂
的人,笑道:“公子还有什么事?请说。”
一群侍卫皆朝此处看了过来。
谢崇光目光聚集在大夫清瘦的脸庞,稍纵片刻,松开对方的手臂,道:“大夫,我的身体最近不太舒服,可否给我看一下?”
大夫笑道:“公子请说,哪里不舒服。”
谢崇光道:“此处不方便说。”
大夫笑容带出几l分玩味,他上下扫了谢崇光一眼,道:“我不会治不方便直言的隐疾,不过我认识一个擅治隐疾的同业,倘若公子需要,我可向你引荐他。”
谢崇光脸色铁青,道:“不需要了。”
“如此,我便告辞了。”大夫拱手道。
谢崇光传音道:“你小心些,我疑心那人不简单。”
大夫朝他看了一眼,走远了。
为首侍卫走至谢崇光身旁,恭敬道:“崇光公子,沈公子情况如何?”
谢崇光道:“一切皆好,很快就会病愈。”
为首侍卫不着痕迹舒了一口气,道:“少主得知此消息,一定会高兴。”他说罢,转身朝房间走去,想见见沈泽兰。
谢崇光拦住他,道:“他睡着了,莫要打扰他。”
为首侍卫自是不敢打扰沈泽兰休息,应了声是,
随即联系谢阳曜,将沈泽兰现在的情况告知谢阳曜。
谢阳曜不知拿沈泽兰如何是好的问题,已经请教过谢春来,本想同沈泽兰就观景淋水一事,好好说道,但对方既已休息,他自然也不好叫醒对方。
于是一边问沈泽兰最近这几l日玩了些什么,路上可有什么趣事,一边与谢春来在镇魔谷前,探讨如何修补镇魔阵,本来前几l日就要同谢春来去修补镇魔阵,但因事耽搁了,所以延至今日。
“原来少主在此,我说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人。”谢阳曜正一心二用,后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扭头看去,一个身着乌青衣袍的青年带着几l人朝这边走来。
正是许久不见的王追云。
谢阳曜掐断联系,给谢春来使了个眼神,示意暂时不讨论了,转而走到王追云面前,右手握成拳,掌控着力度,不重不轻地锤对方胸口一下。
“面壁思过结束了?感觉如何?”
王追云前段时间同王大护法来接他回浮云时,出言无状,被王大护法罚了面壁思过。
谢阳曜同王追云多年好友,对此早有耳闻,不过王大护法如此罚对方,也是为了对方好,他自然没有插手,如今见着人了,少不得关切几l句。
王追云挨了一拳,装模作样揉了揉胸口,一脸无语道:“少主,你这话问的,面壁思过难不成有什么好感觉?”
谢阳曜便笑出了声。
“少主就在这里幸灾乐祸吧。”王追云朝谢春来打了个招呼,接着道,“听说少主把那位带回来了,怎么没看到人?又走了?”
谢春来双臂环胸,调侃道:“走什么走,他永远都走不了,你说是吧,堂哥。”
谢阳曜横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那夜差点被你害死。”
谢春来摸了摸鼻子,道:“失误,失误。”
王追云砸吧嘴,道:“看来我错过了很多好戏啊。”
谢阳曜但笑不语,转而问道找他有什么事。王追云道:“欸,我跟你说件好事,你猜猜是什么好事。”
谢阳曜道:“我这有事要忙,没心情猜来猜去,你同我直说罢。”
“你这人当真无趣。”王追云撞谢阳曜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