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讹诈张谦的钱。
张谦也懒得
跟这些人多费唇舌。他知道迟早有人会来救他的。
在定完张谦的罪状之后,白一飞和他的明哥一起出去了。
张谦隐约听到他们在楼道里的谈话。白一飞让明哥放心,要来的五十万他会孝敬大伙一半的劳务费。
明哥咳嗽了一声,对白一飞强调自己是人民的公仆。末了对白一飞又说:“队长那里……”
“嗨,放心吧。你不说,我不说,舅舅怎么会知道。再说了,我是他外甥,要真知道这事儿了,他也得帮着我不是?”白一飞似乎志在必得。让明哥放心。
白一飞和马爱明正在商量着一会儿如何让张谦俯首认罪,可这时候恰巧白一飞的舅舅罗建杰突然来了。
见罗建杰神色匆匆,白一飞急忙上前打招呼:“舅舅,今天不是星期日呀,你咋没在家陪妗子呀?”
“嗨,放假谁不想着休息呀,可是上头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所里候着。我就纳闷儿了,听上头的口气,好像我惹了啥事儿一样……”罗建杰一共接了三个电话,一个是区长打来的,一个是县里特警队打来的;而最后一个,电话号码不详,可说话的口吻却是异常的霸气。
罗建杰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自然也是一个精明的官场老手。这三个人前后脚几乎同时给自己打电话,说不定为的是一件事儿。
瞧了瞧站在旁边的白一飞,罗建杰哼了一声,带着训斥的口吻对白一飞说:“你小子最近没惹什么事儿吧?”
白一飞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派出所,罗建杰总觉得有些奇怪。
“舅舅,瞧您这是啥话。好像我天生是个捣蛋鬼一样。”白一飞不由得心虚起来。
“不是吗?每回给我惹一堆事儿。”罗建杰没少给这个外甥擦屁股。瞧了一眼旁边的马爱明,罗建杰咳嗽了一声道:“爱明,赶紧让所里的兄弟们集合,一会儿上头来检查,我提前给大家开个会。”
马爱明立正,给罗建杰行了一个警礼:“是。”
三分钟后,派出所的十
几名片警全部集合到会议室。大家交头接耳,纷纷猜测队长大周末的为啥要开会。
罗建杰咳嗽了一声,示意大家静一静。之后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大家道:“最近执法的时候,有没有人碰到一个叫张谦的?”
虽然罗建杰并不认识这个叫张谦地何许人也,可刚才区长、县里警局金局长以及那个神秘的电话都提到了这个名字。罗建杰眼再拙都听得出来,这个张谦一定有事儿!
“张谦?”听到罗建杰的话之后,坐在罗建杰旁边的马爱明顿时吃了一惊,忍不住脱口道。
“怎么?爱明,你知道这个人?”罗建杰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问马爱明。
马爱明看了看窗户外面,只见在窗户外面偷听他们开会的白一飞一个劲儿的给他打手势,那意思分明是在告诉他不要说。
“爱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罗建杰是个老刑警了,他看到了在窗户外面给马爱明打手势的白一飞,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罗建杰见马爱明不说话,忽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对他吼道:“你知道多少人都在向我问张谦的事情呢吗?区长、县公安厅金局,特码还有一个我不知道多大的领导……”
“金局……金局也问了?”马爱明在行政线上也干了多少年了,最起码还是知道金局是何许人也的。
“队……队长,是……是白一飞让我抓的。”马爱明隐约感觉自己这回摊上事儿了,于是他二话不说把窗户外面的白一飞抓了过来。
罗建杰就知道是白一飞这兔崽子搞的事儿。真恨不得上去就干他两巴掌,也幸好一旁的属下拉住了自己这个脾气暴躁的罗建杰,白一飞才免于一次毒打。
“舅舅,你听我说,这一回真不是我惹得事儿。而是张谦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