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夫的人马轻易绞杀。
整个现场血流成河。
田子匍匐在地,浑身发抖,对于一个朴素的女人而言,这一幕实在太过凶残,震慑了她的内心。
她不自觉地往宁修的身上贴了贴,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带给她一丝安全感。
解决完禾野狂等人之后,根本劲夫走到宁修面前。
他原本以为宁修会被他的手段所震慑,像禾野狂一样摇尾乞怜,屁滚尿流。
可让他失望、甚至是忌惮的是,自始至终宁修脸上都挂着一抹淡然。
鲜血溅在他身前的桌子上,而宁修眼皮都没眨一下。
“根本先生还真是好手段,如此一来,根本不会有人知道禾野狂来过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我捕到了一条蓝涟冰鱼王,就算事后走漏风声,你也可以将禾野狂的死推到我的身上。”
啪啪啪。
根本劲夫鼓着掌,赞许道:“宁先生确实聪明,比禾野狂那个酒囊饭袋强多了。
既然如此,那就请宁先生行个方便,我也好送宁先生舒舒服服地上路。”
不得不承认,宁修还是低估了蓝涟冰鱼王的价值。
他本以为这玩意跟蓝星上的赌玉一样,赌到谁就是谁的,别人眼红也不会出手抢。
现实给他上了生动的一刻,这地方的治安,基本等于零。
漏了富,就会招致群狼环伺。
“根本先生就如此确定,吃定我了?”
宁修的笑容让根本劲夫本能的感到不安。
可他一想到宁修船上不过只有十几号人,自己这边将近二百人,二百人打十几号人不是随便打?而且宁修还在自己手中,无论如何也翻不了天!
“且等等吧。”
宁修笑着,竟然坐了下来自顾自的斟酒。
“宴会还没结束,接着奏乐接着舞!”
根本劲夫此刻也摸不准宁修的章程。
别的不说,仅凭这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心气,就足以彰显宁修道不凡!
根本劲夫隐隐察觉,自己好像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八嘎,我连禾野狂都宰了!还怕他一个宁修?宁修难不成家世比禾野狂还要显赫不成?”
想到这,根本劲夫也不催促,转身坐回了主位。
招呼着姑娘们继续跳舞侍奉。
“宁先生既然要等,那我们就等等看。”
艺伎们玉足踩着血水,颤颤兢兢地跳着舞,一个个面色煞白。
葵花刀淡定地站在宁修身后,虎目瞪着周围的家奴,一点都不带慌的。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
只见几个蒙面人杀了进来。
稚女正男冲着宁修道:“宁先生,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