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份出厂的,这可绝不是糊弄事儿的。”
郑铮琢磨了一阵,问道:“那这个定年份的这一家,和做旧、复制的两家关系应该不怎么好吧?那两家如果联手的话,做出来的东西既有外形也有古意,别说外行人,内行人八成都得栽了跟头。但是遇到定年这家的人,人家上手一看就知道这东西的年份了,那他们不就白忙活了么?”
郑永和笑了笑,道:“没你想的冲突那么厉害……同是四大家,虽然各自擅长的东西有些冲突,但是明面儿上是没有什么矛盾的。如果是知道一件古董的底细的话,定年家的人也不会故意拆这两家的台,但是不知道底细的话那就是两说了。
所以他们三家虽然有点定位上的冲突,却是不找对方的麻烦,相处的也算是平和。至于咱们郑家就没那么多事情了,修复古董跟谁都没利益冲突,所以跟这三家的关系还都挺好的。”
“至于这四大家和河城拍卖会之间的关系呢,这么说吧……咱这好歹也是四大家之一,这种凭借着古玩商人才建立起来的拍卖会,不给咱几分面子你觉得这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