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虽然不知道为何碧桃姐今日的奇怪,但是陶颜霄还是打心底感激她的,她拉住正要离开的碧桃姐,却没想碧桃皱眉,痛苦地“嘶”了一声。
“陶姑娘,用完早膳,便到后门来,马车已经备好了。”碧桃轻轻扯去陶颜霄握着的手,带着黄气没有血色的脸扭在一起,一手捂着方才陶颜霄握着的地方,显然是极力忍耐着疼痛。
“怎么了?”陶颜霄心道她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感觉事有蹊跷,便欲拉开碧桃掩着的手看,碧桃往后躲了过去,可陶颜霄还是看到了衣袖下露出来得一截青紫色乌青。
碧桃神色慌张,扯了一个笑道,“昨日与姑娘分别,回去后,进屋不小心磕到了桌角。让姑娘见笑了。”
未等陶颜霄再说,她便慌忙辞了去,“陶姑娘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
碧桃匆匆离去,差点撞着拿着食盒进屋的西颂,两人打了照面,各自往对面走了开。
西颂进屋,面上是掩着的一脸八卦相,轻道,“你们可知昨天半夜,有人被拉去诏狱审问,据说那个人就是碧桃姐,我方见了她,看她神色不对,想是这事□□不是编的。”
“可不要乱说,若是去了诏狱,多半有去无回,怎得今天还能见到碧桃姐。”安可道,然见着一旁站着的陶颜霄,闭了嘴,这不是有个活生生的例子,去了诏狱还能做这府上主子的例子吗。
西颂把目光投向陶颜霄,“姑娘您觉着呢?”
陶颜霄不置可否。
拿着手上的图纸,心道,无论是什么情况,她都得去一趟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