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成跟这三四个地痞厮打在一起,刚过得三四招,就听见旅店的门“呀”的一声打开了,那张勋梅缓步走了出来。
这伙人马上停止了手中的刀剑,拿眼望着张勋梅,以为他是杨书成的帮手。
张勋梅笑嘻嘻地道“你们打啊,不要停啊,我是夜里睡不着,来看热闹的。”
那程勇道“你还是躲进去吧,怕溅你一身的血。”
“是啊,溅一身的血,是怪麻烦的,洗还洗不掉。这样吧,各位好汉,麻烦你们离远一点儿,我站在这儿看,就不碍事了。”张勋梅提出个无理要求。
偏这三四个地痞还怪讲道理的,听张勋梅这么说,也很听话,就对杨书成道
“这位公子讲了,怕你血溅在他身上,你敢不敢朝那边走一下,离他远点儿。”
杨书成懒得理他们,起步就走到大街上,道“这里可以了吧。”
“可以了。我们开始吧。”
客气话讲罢后,这一伙人又打了起来,你来我往,杀了七八个回合。这些地痞,平常就靠着心狠手辣,干了不少坏事,县城里的百姓对他们害怕之极,不想今夜遇见一个会家子。
杨书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打得东倒西歪,个个身上带了伤,杨书成的身上干干净净,这几个地痞的血可就滴得到处都是。
杨书成见己取胜,就道“我要是再见你们干坏事,休怪我不客气了,这一次只是轻饶你们。还不快滚。”
这伙地痞见机,立马跑得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杨书成见这条东西向的大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时,已是后半夜了,天气寒冷,似乎要再下一场雪来。
“打得好啊!”张勋梅拍手赞道,“这些地痞平时仗势欺人,就该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杨书成见寒气下来,道“张兄,天气寒冷,赶快进屋吧。”
两人走进屋内,张勋梅道“我也没睡意了,不如我陪张兄到天亮吧。”
杨书成道“天亮还早着呢,张兄快上去睡吧,小心着凉生病了。”
张勋梅道“你陪我上去吧。”
杨书成依言送张勋梅上得二楼来,看着他进了屋,关了门,自己这才走下来。来到大厅内,就着炭火等着天亮。
冬季夜短,很快就天亮了。
杨书成打开店门,街道上已有早行的人了。过了不久,张勋梅也下楼来了。
两人走到大街上,虽然寒风呼啸,可空气清新,杨书成感到神清气爽,一夜的疲劳消失得一干二净。
张勋梅道“害得杨兄一夜没好睡,真是万分过意不去啊。”
杨书成道“我靠着凳子,也迷糊了一会儿,现在精神好得很啊。”
“对了,”张勋梅道,“我们到哪里去吃早饭?”
杨书成道“还是昨日那家饭店吧,他的饭菜做得很好,张兄,你觉着怎么样儿?”
“我也觉得很好,我们就去吧。”
县城也不大,两人很快来到昨日吃饭的饭店。走进店内,却望见店掌柜苦着一张老脸,他的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有瘀血,显然是被人打了。
“掌柜,是谁打的你?”
“还有谁,”掌柜道,“还不是那程勇带着几个人,来到店里,找你们不着,就砸了店,打了我。”
张勋梅道“不是让你告诉他们,我们住在东顺旅店里吗?”
“说了,怎么没说,可他们恼怒,就把我打了一顿。”
“岂有此理!”张勋梅气愤道,扭头对杨书成道,“早知他们有这一出,就应该狠狠地打他们一顿,让他们记着,以后就不敢再欺负老百姓了。”
掌柜道“他们是桃花山寨的人,你们赶快走吧,他们要是打听到你们还来我的小店里,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