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信了。
他不追究,鲁湫瞥眼在远处采野花的两个丫鬟,小声反问:“你突然坐在地上,难道跟以为我往你耳朵上吹气有关?”
萧涉对上她漂亮的眼睛,再看眼她嫣红的唇,呼吸陡然变重,陌生的胀意让他全身发燥,偏又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便踩着水跑出好一段,背对着鲁湫弯下腰,捧水拍脸。
鲁湫与两个丫鬟看到的,便是郡王爷修长挺直
的两条腿,折下去的劲腰,以及……
鲁湫偏过头,瞧见两个丫鬟迅速回避的身影。
鲁湫:“……”
吃过带来的糕点,午后阳光正炽,这会儿肯定不会下山的,鲁湫捡了些大小匀称的卵石当棋子,盘腿坐在毡垫上与萧涉下棋,萧涉的棋子是折成一截截的小树枝。
萧涉会这种棋,只是两个人挨得太近了,他总是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香。
当鲁湫笑着探身来吃他的棋子时,萧涉没忍住,低头在她的发髻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鲁湫:“……你做什么?”
萧涉:“你身上好香。”
鲁湫抬眸,对上他单纯疑惑的眼,哼道:“登徒子。”
萧涉:“我不是。”
鲁湫:“我说你是你就是。”
萧涉不高兴了,或许是委屈,总之棋也不下了,转身坐到毡垫边上,捡起放在草地上的鞋就要穿。
鲁湫挑眉:“你敢走,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萧涉:“……”
鲁湫:“回来,继续下棋。”
萧涉闷闷地坐回来。
鲁湫瞧瞧他那样,笑了,道:“登徒子也分好几种,那种好色之徒我肯定不喜欢,可你也说了,你只是好我一人的色,那我勉强就原谅你吧。”
萧涉:“我没好你的色,我只是喜欢看你,跟好色不一样。”
鲁湫:“是吗,那你给我讲讲,好色是怎样?”
萧涉的脑海里顿时冒出一堆从小兵那里听来的混话,视线不受控制地往她衣襟处移,再被烫般马上移开,两只耳朵红成了晚霞色。
鲁湫:“……再敢乱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萧涉连忙闭紧眼睛:“我没想看,好色的人才会乱看,我从来没想过要乱看你。”
鲁湫:“当真?”
萧涉用力点头。
鲁湫:“好了,我信你,继续下棋吧。”
萧涉犹豫片刻,摇摇头:“不下了,我想回那边坐着。”
鲁湫:“……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萧涉还闭着眼睛:“想,可这样挨得太近了,我怕我会忍不住乱看。”
鲁湫忍着笑:“随你,但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出来了,你不趁现在多陪陪我,以后想陪也陪不着。”
萧涉急了,看着她问:“为何是最后一次?”
鲁湫:“男女授受不亲啊,你我非亲非故的,怎么能常常出来同游?”
萧涉:“那上次怎么行,今天怎么行?”
鲁湫:“因为我想了解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现在已经知道了,不用再了解了。”
萧涉眼巴巴地看着她:“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鲁湫垂眸,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听我爹娘的。”
萧涉:“我去找你爹!”
鲁湫:“不许你找,你四哥不是要替你做主吗,你给我老老实实等着他的消息。”
萧涉光想想都难受:“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鲁湫:“用不到下个休沐,牡丹花就开了,十天而已,你就等不起?”
萧涉刚要开口,鲁湫板下脸道:“你若等不起,我肯定不会嫁你。”
萧涉顿时不敢急了:“我等,我等,你别生气。”
鲁湫:“跟上次一样,今天的事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