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还道:“金水,咱们俩也算是有缘了,先前我说有件事要找你帮忙,偏偏这些日子叫事给绊住了脚,本来想着这几日去找你,想不到在这儿碰到你了,这说明咱们有缘分啊。”
“嘿可别胡说,你跟谁徒弟有缘分呢?”
席瀚不太乐意,顶了一句。
顾金水哈哈笑道:“白教授,您这话叫我师父听了,他老人家心里要不高兴,他啊当我是金饽饽,谁都想要呢,可事实上,也就我师父能看得上我,他老人家实属多心。”
白教授显然也是知道老爷子的脾气,丝毫不见怪,还道:“这缘分也有多种吗?不一定要徒弟,我看我跟金水当个忘年交就差不多,我这边儿还真有事想托他帮忙掌掌眼,这好处绝不会少。”
显然,白教授这话是认真的了。
顾金水看向老爷子,这事要是在外面,他能自己拿主意。
可要是当着师父,又是师父朋友,少不得要师父点头才行。
席瀚道:“什么事能难倒你?”
“是一个彩陶。”白教授很是坦然地说道:“这不是我们学院最近想着采买些古玩充当教具,让学生们看看大开门,免得在外头闹出笑话,说考古的连真假都辩不出来,这就刚好有个学生买了一件新石器的彩陶罐,其他教授看了都说是开门,断代到新石器时代,可我瞧着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后仿,所以想请个内行人帮忙掌眼。”
这事其实找席瀚更好,更合适。
但白教授很了解席瀚,老席自从那十年过后,就从不在外帮人掌眼看东西,即便是朋友也没得商量。
他那日见顾金水一番话说的有条有理,便动了心思找他帮忙,不想这顾金水居然正好是席瀚的徒弟。
“就这点事?”
席瀚淡淡道:“金水,你有空跑一趟就是了,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
“那我就听师父您的,白教授,回头您什么时候找我说一声就行。”
顾金水立刻就答应了,压根不带犹豫的。
白教授连连道好,敬了席瀚跟顾金水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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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的时候(),跟顾金水说定了时间(),明天下午去一趟北大,到时候有人来接他。
送走了白教授,顾金水回屋瞧了眼桌子,两瓶山参酒已经收了起来了,老爷子从屋里出来,背着手对顾金水道:“那老白还算能打交道,你跟他多来往,没坏处。”
顾金水心知老爷子是想给他铺路,笑着道:“今儿个还得多谢您老给我搭台。”
席瀚哼了一声,“明儿个你可别丢了我的老脸就行,他们正经考古那圈人读书读傻了的不少,偏偏还挺傲,可不是都像老白一样。”
顾金水一听老爷子这口气,就知道老爷子以前肯定是瞧过那些人脸色,拍着胸脯道:“您放心,回头我去给他们露一手,保准让他们惊得掉下巴。”
口号放出去了,顾金水回去后还真临时抱佛脚了一回,找出老爷子之前写的几本书,一一看过。
他这几年收的东西不算少,瓷器书画居多,也有古钱币,陶器反而不多,原因无他,这陶器不好出手,而且年代都太久远了,做这买卖有点风险,倒不如做瓷器书画这些稳妥。
但好的陶器,顾金水也是收藏了一两件。
比如双耳折肩陶壶跟三角纹陶盘,虽然没有别的多,可要看陶器,顾金水也不怵。
第二天下午。
顾金水就去了趟大学,他刚走到门口,就瞧见那边站着前些日子找事的那几个棒槌。
“广文,人来了。”同学推了推钱广文。
钱广文也看到顾金水了,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走上前来,“顾先生,我们教授让我们来接你。”
“接我搞这么大阵仗啊,来这么多人。”
顾金水打趣道。
钱广文更加尴尬了,他这不是怕丢脸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