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御前(4 / 8)

庶女亦安 风谧蕴虚白 5238 字 10个月前

元名次,岂不令人生疑?这其中难道不是另有玄机?”夏秉言就差指着白阁老鼻子说,我觉得你在搞科举舞弊,为的就是抬举子孙出仕。

白阁老年近七旬,谁知道他老人家是不是想在走前推自家子孙一把。有个做解元的孙子,这对当爹的布政使而言无疑也是锦

上添花的事。()

圣人目光随之转向白阁老,似是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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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阁老踉跄行至御前扑通跪倒在地,“臣万死不敢为子孙谋此!陛下明鉴!”科举舞弊一经查实,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他就是做了二十年宰辅,也不敢把手伸向科举。

就连同在朝堂的第三子白成理也跟着跪倒。亲爹如此,当儿子的哪还能站得笔直?

圣人微微颔首,似乎是信了白阁老的说辞。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一旁静默无言的陆太傅道,“陆卿,朕依稀记得,此次江南乡试的解元好像是你亲自启的蒙?”圣人的记性十分好,好到连许多年前的旧事也记得分明。

当初圣人派人请陆望出仕,彼时的陆太傅正在教导家中子弟读书。

当年的陆望风姿飞扬,现在的陆太傅风采依旧。名满天下的大儒,谁也不会相信陆望会和科举舞弊扯上关系。这也是夏秉言言语间没有牵扯陆望的原因,实在不搭边。

现在圣人询问,很多大臣就想起了陆望和白阁老之间的关系,这两位可是亲家!此次去江南主持乡试的副考官之一汗流浃背,他曾经有幸做过陆太傅半年的学生,一向以此为傲,现下却忍不住遍体生寒。

陆望神态自若地出列,对圣人道,“陛下所言正是,那孩子确实是我亲自启蒙,一直教到他出京为止,那孩子在读书上是有些天分的。”陆望实话实说,白尚仁确实是读书考举的苗子。

而落在文武百官眼里,这就相当于陆太傅亲自背书,江南解元的才学是毋庸置疑的。毕竟谁对此提出质疑,就是在怀疑太子太傅的才学,以及白家诗书传家的根基。

圣人微微颔首,又看向夏秉言。陆望说得问心无愧,夏秉言却没有就此揭过,而是道,“臣又听闻在本场乡试之前,巡抚夫人曾办过一场宴会,应邀而去的官眷里,就有布政使的夫人……”朝中不少大臣皱起眉头,这个夏御史,说得什么混账话。哪家夫人还没有个宴去赴?哪家夫人又没有办过宴?这样说来,那天天赴宴的夫人,其背后的官员就都是有问题的了?

夏秉言面不改色,重头戏显然在后面。“这场宴会应邀前去的夫人,十之八九都有子嗣参加今年的秋闱。而本次乡试,赴宴的几位夫人之子里,得中者竟然有十之六七,这岂不荒唐?”满朝文武的眉头更加紧皱,这要搞不好,和十来年前的湖广贪墨案一样,是有十几名官员牵扯在其中的。

这下文武百官更不敢开口,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

夏秉言此话一出,就连圣人也愣了愣,还能这样说?李夫人办的那场花宴,本就是先挑了一次,毕竟自家儿子也要下场,结交些有天分的读书人难道不是好事?再说科举本就是个概率事件,谁又能说得清楚?除非是有人为因素的存在,干预了正常的考试流程。

而那场宴会里,除了巡抚和布政使的长子高中外,朱家的公子还有按察使家的公子和一位知府的长子也中了,名次各有高低。

就连没有在江南参加乡试的沈夫人长子,也在顺天府乡试中中举

() ,还是第七名的好名次。

纵然是外人见了,也不由会心里嘀咕,这也未免太邪乎了?

历来科举为国之重典,圣人见此也垂询了此次去江南参与乡试的官员。几位官员众口一词,都说江南乡试绝无舞弊之事。

笑话,这要是认了,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谁疯了才上赶着在圣人面前说这个,更何况真没影儿的事,怎么去说呢?

夏秉言再道,“若阁老肯将书信示于人前,若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