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是很轻地和她说道:“不必评判。”
男子似乎寻回了爱人,却也永远失去了爱人,女子和药草见到了爱人,可最终,也没有长相厮守。阿幺直到离开的时候,都觉得很是遗憾。
那之后不久,阿幺的功课就进入到了实战环节,也没什么人能和阿幺练习,所以最后她还是和师父对打的。
阿幺争强好胜,但师父看起来总是不怎么手下留情。可师父越是这样,阿幺就越是嬴了师父。
走走停停之间,每一天的对打里,阿幺都想赢了师父。她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
终于有一天,她抓到了师父的一处破绽,成功近了师父的身。
那一瞬间师父好像什么都没有教她,但她就是感觉好像学到了很多。
师父不是那种老顽童,也不是那种隐居于市的世外高人,但多年后阿幺回忆起来,总觉得无论是塞北孤烟,还是荒原落日,市井繁华,还是海风轻拂,阿幺站在师父的身边,就能找到一种宁静的感觉。
就仿佛,师父就是“静”本身,他就是极致的静,在他的附近,时间静止,空间静止,世间的万物靠近之后好像都会放慢步伐,平静心绪。
阿幺喜欢那种感觉。
一切都静下来了,也就不会再有烦恼了。过去的事情成为了永恒的过去,未来的事情,也成为了永恒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