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来,其实我心里也一直有个疑惑。”纪云蘅抬眸与他对视,道:“迟羡先前不是一直在那位郑大人身边吗?还是他动手杀了今言,为何他没有下狱获罪呢?”
许君赫捏了一个帅棋在手里,指腹在上面摩挲着,淡声道:“迟羡杀柳今言是因为她欲对朝廷命官行凶,所以斩杀刺客无罪。”
他转了个脸,对樊文湛轻笑一声:“既然杜家无罪,那也放了吧。”
“当真?”樊文湛挑眉。
“自然。”许君赫道:“找不出杜家的罪证,无非两种可能。一是他背后有人,二是杜家一早就有防备,知道会有这么一日,所以处处小心半点罪证都没留下。而这种人,大多是有前车之鉴才会如此谨慎。”
换言之,惯犯才会如此。杜员外或许在参与拐卖案之前还犯下了别的事,对于掩盖罪证相当熟练,且做得很完美。
许君赫摸出最后一张画像,盯着上面的人看了又看,不知是心理暗示还是什么,倒真感觉与杜员外有那么一两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