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只不过当间隔了一道墙。 那人手里像是拎着一把弯刀,又黏稠的液体不断从上面滴落。他停住了脚步,一动不动。 六菊吓得险些晕厥,身体抖得厉害,难以抑制喉咙里的哭腔,似乎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声音,濒死的绝望。 纪云蘅的目光盯着那影子,看了许久。 随后,少女清脆的声音在死寂的夜中响起,“薛叔,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