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用金为底座,打造手法很普通,甚至可以说没有什么手法,就是简简单单的镶嵌。光彩夺目的是上面的宝石,个个都有他手指头大,胡九可是一成年男子,又有练武,你就能知道这宝石有多大了。难得的是五彩的宝石,红宝石、蓝宝石、海蓝宝、绿橄榄,石榴石。一眼望去流光溢彩。
刘家剩下的人,看着这个手链到了胡九手上,一脸哀伤,尤其其中一个妇人都哭出声来了。
胡九瞥了一眼,只觉得心情烦躁,当恶人的感觉真不好。
对着刘家众人道:“瞅你们一副惨戚戚的模样,像大人我欺负你们一样,我不白收你们的。”
说着拉着刘盈到了一个僻静处,当然,这矿场是没有什么所谓僻静处的,只要能离那群刘家人远点就好。
“今个从城里回来,公主的新政令,赦免奴隶,只要不是上了黑榜的犯人,也就是死刑的犯人,只要能逃到公主府逃到城门守卫,便是自由民,种上五年田,便分十亩地。”
自由民,自由民,听到这三个字就失了魂一样。
刘盈回家便把自己仅存的三子一女叫到身边来和他们说了今天的事。
“姓胡的什么意思,他在暗示我们逃?”这是他口直心快的二儿子。
“指不定是在钓鱼,看守犯人有什么功劳,抓住逃跑的犯人是什么功劳”这是他阴险三儿子。
“就算逃了出去,真的会被赦免嘛,赦免奴隶和赦免犯人能一样吗?”这是他蠢笨的大儿子。
“既然有这样路子就该想想办法。”
“难道就这样不想办法再这里蹉跎嘛,母亲体弱怎能继续待着,就算是火坑也要去跳一跳。”这是最让他贴心的小女儿,清颜。
只有这孩子关心他和妻子身体,要是清颜是个男儿身就好了。
“好了都闭嘴,去把何家找来。”刘盈坐在之前何家老大给他打的小木椅上,捶着自己隐隐刺痛的腿。
“找那个臭卖鱼的做什么?!”说话的是刘盈的二儿子,平日里也是他最看不起何家。
“是你背的动你母还是你哪一个兄弟背的动!”刘盈指着他二儿子的鼻子骂“滚!”
这边刘家人在商量怎么逃,这边刘家家眷在哭。
尤其是老大媳妇,她心疼那宝石手链啊,那是老太太的嫁妆,她惦记好多年了,说好了要给自己的申儿的。
呜呜,当年就不该嫁进刘家来。她的命好苦。
女人到了这个地步都在埋怨命运不公,而不是去自己立起来。
与凄凄惨惨的矿场不同,在小邓公子走马上任第一天,公主府就充满笑声。
他自然是不敢在公主殿下处理政务的时候,作什么幺蛾子,但是休息时间。
“殿下,我早上路过花房,看花房的墨菊开了,没人欣赏实在可惜。”
“便搬了两盆摆在门口。”小狗星星眼瞧着你,谁能抵挡得了?而且做的还是一心一意为你的举动。
再瞧瞧邓季安这一身的土,竟然还是自己亲自去搬的。
她从台上走下来,走到门口,看了看那两盆墨菊,确实开的极好。
她是不理解人们喜爱异色东西的心的。尤其是在师傅给他讲解过,异色出现的原因。还有所谓遗传原理。带着她种了三年的豆子之后,这种被人称为祥瑞的东西,在她看来也就是那样,普普通通。
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她是无感的,但是世人愚钝且盲目。
这种东西还是的收集起来,只能皇家享用才好,这是彰显权威,彰显实力的最温和手段。
倒也没有太过浪费人力物力,冠上独一无二的名头,不值钱的东西瞬间变得金贵起来,用来赏赐显示恩宠,为她省下不少银钱。
但是她到是从来没有这样摆着,用来取悦自己。
“瞧瞧你这一身的土,怎么自己搬?”公主伸手掸了掸他身上的搬花蹭的土,有些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