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有一百把剑在欺负我!摁着我的头让我练剑!酷刑,绝对是酷刑!”
闻叙沉默片刻,将手里倒了温水的杯子递过去:“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悟剑修剑呢?”
卞春舟接过一饮而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咦?陈最最人呢?”
“他啊,今早练完刀就兴冲冲找人武斗去了,看方向,应当是合和宗那边。”
卞春舟忍不住往外张望:“……你没拦着点?”
“拦他做什么?再者,也拦不住。”
卞春舟一想也对,然后又有些心痒痒:“要不,我们也去看看?不对,你现在能去吗?”此地不是雍璐山,闻叙叙身份特殊,加上昨天的碎天剑光,保不准……
“能,再者我不出门,也会有人找上门来的。”
昨天的不释,才开了个头呢,毕竟二十页呢,闻叙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然后说曹操,曹操就来了,闻叙十分怀疑,这人一早就等在院门口了:“听闻不释道友刚刚筑基,怎么都不需要稳固修为的吗?”
不释心想,这人可真记仇,还记着昨日灌醉卞师弟的事儿呢:“闻施主此言差矣,筑基之事,千人千样,万人万样,于小僧而言,此刻便是最好巩固之法。”
“施主看着便是博学多才之人,可曾听过这样的话?”不释道了声佛偈,“似僧有发,似俗无尘,作梦中梦,见身外身,这话反之,亦然。”
闻叙来修仙界后,得到过许多善意,但眼前的不释,明明毫无交集,却频频提点他,他看着难道真的很迷惘吗?
闻叙如是回答:“不曾听过。”
不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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