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

我一周前刚经历了魂器缚魂的事件，马上反应过来：“他们的魂儿被收走了吧？”

乔查理和毛灵雁对视一眼，乔查理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天下第一引领师，没有亲临现场，只凭几个线索的描述，就能做出这样的推断，厉害！”

“客气，客气。”

“如果只是亡灵过街也就罢了，”毛灵雁说：“可以请高僧大德，或是龙虎山那些老道，做几场法事，或是办个罗天大醮安抚超度，也就差不多了。事情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问又怎么了。

毛灵雁道：“出现了冥域。”

“冥域？”我疑惑了。

“所谓冥域是这么一处诡异的空间，”毛灵雁说：“非阴非阳，有一层很明显的结界，呈黑膜状。亡灵走街最终的归宿，就是进入这片空间，然后那些亡灵就彻底消失了。”

我摸着下巴，没有说话。

乔查理道：“老秦，你是不是觉得这些信息很粗略？”

我抬起眼看着他。

乔查理道：“就为了弄明白这么短短几句话，这一个星期里，已经死了六十多个人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

乔查理道：“首先发现冥域的人是龙虎山的张士超道长，他带着两个高徒，跟随亡灵走街，想调查源头。无意中发现冥域，尝试着进去探索，结果三个人死了两个，只有一个还活着，是张士超道长的小徒弟。张士超道长也死了。小徒弟回到龙虎山请救兵，但冥域是进去一个死一个。最后就连冥域是怎么来的，也没人能搞清楚。目前只要发现冥域，采取的办法就是封锁，把周围封住，不让任何人进去。”

“你的意思是，我们把这件事调查明白？”我说。

毛灵雁重重点点头：“对！我和老乔商量好了，咱们是引领师，遇到这种事不能躲着走！发挥咱们的职责，要不然要我们干什么呢？”

“危险啊。”我嘬着牙花子。

毛灵雁和乔查理对视一眼：“我们已经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有危险，才需要我们去做，没有危险也就没有我们引领师存在的必要。秦兄，说吧，你什么意思。请直言相告。”

我笑了笑，给两位斟上茶：“我当然不会回避，咱们三人已经在佛前发过誓，同生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