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面。”
他一挥手,两颗人头落下,他将人头与尸体缝在一起,然后买来棺木,葬在了城外。
城外的一座山上,起了一座新坟。
吴北伫立坟前,眼神越来越冷。
云汐从后面,轻轻抱住他,说:“杨城的杨家,在太清仙境很有势力,杨家老祖是不死上君。杨家的女婿,也都是七州四地的名门望族。你与杨家为敌,面对的敌人不止一个。”
吴北:“谁管那么多?不给这对爷孙讨一个说法,我胸这口不平气就不会消失。”
他伸手在脸上一抹,就变成了那名老者的模样,然后找了一身和他差不多的衣服。
云汐知道劝不住,道:“注意安全,尽早归来。”
吴北点头,然后纵身一跃,飞向杨城。
杨城,杨府。
杨府一如往常,奴仆们忙碌着。忽然,一股惊天的神念从天而降,那恐怖的武道意志,令每个人都头晕目眩,灵魂战栗。
那名之前追杀吴北的管事心大惊,一抬头,就看到了凌空而立的老者。
他吃了一惊,道:“你……你不是死了?”
吴北用老者的声音道:“我死得好惨,心有不甘,前来复仇!”
管事强压心惊恐,道:“你速离此地,杨府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轰!”
吴北一掌落下,这管事的半边身子就打成了肉泥,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差点晕死过去。
吴北:“为什么害我?”
管事道:“与我无关,是‘刺血营’派人去干的。”
吴北:“刺血营在哪里?”
管事于是指明方位。
杨府刺血营,是专门用来压制杨城有反叛想法的百姓、组织的机构,他们经常罗织罪名,构陷无辜之人。如果被陷害者不能拿出足够的钱财,就会被他们杀死,其在杨城凶名赫赫。
杨府对于刺血营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让全城的百姓恐惧,这本来就是一种统治的手段。百姓们活在恐惧里,才不敢反抗。
刺血营的头子叫指挥使,全营有三百多人,编成两个大队,个小队。此时,刺血营,指挥使正在听取一名小队长的汇报。
“指挥使大人,那一老一少,已被我们割了头,挂街示众。”小队长道。
指挥使点点头:“干得不错。像这种叛逃之人,必须就地正法。”
“轰!”
大门被人踢开,几名护卫飞落地面,一个个吐血不止,身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