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的Live歌手。”

顾星海不自觉坐直了身子，挺直起腰背，说：“好的，一定会一次比一次更进步！”

大概是她的回应太过铿锵有力，龙灏天失笑出声，低低的很有磁性。

“我说你……”小学生回答老师训话吗？“有斗志是好事，不过也不用压力太大。毕竟就算是我，也无法保证每一次的现场Live是十全十美的。”

“……你后面那句话的口气如果不是那么炫耀会比较有说服力。”

龙灏天又闷笑了几声，顿了顿，说：“没有人能保证完美，但是要永远保证为完美的舞台做准备，不是吗？”

顾星海心口悸动，垂眸微笑道：“是的。”

77.

“Leo？”

“嗯。”挂了电话，顾星海重新靠向椅背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群里的消息不回，倒是给你打电话。”严翎嘀嘀咕咕抱怨。

“因为看出我今天演出的一些不足，所以特意来指点的。”

一个没忍住，严翎说：“Leo对你很上心。”

顾星海眨了下眼睛，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便玩笑般说：“谁让我是公司里除他之外唯一的艺人了嘛！必须且有且珍惜啊！”

严翎张了张嘴，把脱口想说的硬咽了回去。

严翎总觉得Leo对星海的态度和旁人有点不一样，具体说不上来，挺微妙的。可能连Leo自己都没察觉，毕竟那家伙在音乐之外的领域多少迟钝了点，还间歇性白目，吐槽得夸张严重点，简直靠本能活着。

因此，严翎平时面上不显，暗地里是一直绷着一根弦的。

倒也不是非说这种“与众不同”就一定和男女感情扯上关系。可不是有种说法爱情就像一场化学反应吗？谁知道那些再“微小”的在“与众不同”累积到一定量，会不会引发一场绚烂极盛的烟花？

当然，引起化学反应的条件可以被中断。

严翎不想当恶人，但是做演艺圈经纪人的哪个不希望自己带的艺人能少些七情六欲，最好立地成佛一心搞事业？

所以，算了还是不多嘴了，没道理他还要给艺人创造化学反应的暧昧条件吧？

手机又震了两下，顾星海一看还是龙灏天发来的——

“对了，红眼航班的飞机餐不怎么样，回来冰箱里有吃的。”

接着又发来一条，“先睡了，晚安。”

顾星海眼睫颤了颤，若没有严翎之前那句“他对你挺上心”，恐怕现下胸口不会有一股奇异的情绪涌上来，似是隐隐期待着什么又慌张着什么。

藏在心里的小人使劲摇了摇头，让自己别多想。过了片刻，顾星海捧着手机回复了两个字：“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