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蒂尔达把受伤的左手摊开,好让他更好的查看,“我这只手的拇指不小心被笔头扎伤了。”
“被笔头扎伤?!”他不可置信地拔高了声量,轻轻的摸了摸伤口,用略带嘲讽的口吻说:“你可真厉害。”
“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玛蒂尔达面带愠怒,把自己的手从德拉科手中抽回,伸手把笔记本放到自己腿上,“我有理由怀疑这本笔记本的主人是我的母亲,你知道的,她也叫罗斯玛丽,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我怀疑她和罗斯玛丽·罗齐尔是同一个人——当然了,目前只是猜测,我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我的猜测.....”
玛蒂尔达想起了佩特先生。
佩特先生从没和她提起过他妻子的姓名,但玛蒂尔达清楚地记得他曾经说过迷迭香是为了追忆某个故人——德拉科告诉她,佩特先生的妻子是罗斯玛丽·罗齐尔。他知道罗齐尔兄妹还有一个姐妹,而他的妻子正是那位姐妹,可他有意避开了她的名字......玛蒂尔达不想刻意揣测佩特先生的心思,也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毕竟她的死便是他一生的痛,他们甚至无法找到她的遗骸。
她的心跳随着她的假设愈发快了,她很难不去怀疑罗斯玛丽就是因为穿越了才无法被找到。
为什么不呢?玛蒂尔达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而且梦里母亲的笔记本就和她手中的笔记本——她一直以来研究的,一模一样。
德拉科沉默了许久,在玛蒂尔达沉浸于自己猜想中时,他忽然开口:“我有罗斯玛丽·罗齐尔的照片。”
玛蒂尔达猛地望向他,眼睛圆溜溜的瞪大。
“照片?”
“你之前说过如果有她的照片,或许——”他发出轻轻的咳嗽,假装不经意地说,“总之,我写信问过我的母亲,她恰好还留着她们学生时期的合照。”他拉开抽屉轻车就熟地翻出了一封信件,从里面抽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先自己看了几眼再将它递给了玛蒂尔达。
她呆愣愣地接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照片里有三个年轻的女生并肩站在一起,每个人脸上都有诚心的喜悦之色,纳西莎得体地笑着,就连那个在预言家日报里显得疯疯癫癫的罗莎贝拉都挂着天真的微笑,其中一个女生完全就像玛蒂尔达的翻版:她站在照片的左侧,有这一头柔顺的深色长发,她穿着校袍,手里抱着一本厚厚的书,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有些羞涩的盯着镜头。
“她看起来就像你。”德拉科在她旁边轻声说。
“哦,是啊,”玛蒂尔达说,“她就像是我。”虽然已经有先前被罗莎贝拉与她高相似度的面容吓到的经历,但现在再次亲眼看见了她们两姐妹的样子,她还是无法很快地缓过来。
“基因真可怕。”她抓着照片,仍然处于惊讶之中,“她竟然是拉文克劳?”
德拉科好像终于发现好玩的事情一般忘乎所以,“哈,这点就和你不一样了,你看起来不太聪明——嗷!”
玛蒂尔达毫不留情地往德拉科的后脑勺拍一掌。
“哈哈哈哈,你可真会说笑。”
纳西莎寄来的照片让玛蒂尔达更加笃定了她的猜测,罗斯玛丽有极大的肯就是她的母亲,否则玛蒂尔达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能够解释她们如此相似的容貌,单单巧合还不足以让她信服。就如德拉科所说的,她看起来就像她。
她几乎有了想要立刻询问佩特先生更多关于罗斯玛丽的冲动,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她不能就这么冒昧地询问他,太失礼了。
“哦,我该回去了。”玛蒂尔达站起了身,看向一旁的德拉科,“我消失多久啦?”
“几乎是一整天。”德拉科平静地诉说这个事实。
“什么?!”她惊呼一声。这意味着玛蒂尔达因为那本疑似受了诅咒的笔记本,在某个未知的空间几乎度过了一整天?她好像中了统统石化一样浑身僵硬,怔怔地站着不动。她有些害怕地开口:“有人找过我吗?”这当然不是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