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
赫敏和金妮对她眨了眨眼睛,玛蒂尔达咧嘴回以她们一个安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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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蒂尔达很快调整了状态,将自己继续投身于笔记本的研究中。尽管目前的指向是罗莎贝拉·罗齐尔,直觉告诉玛蒂尔达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她总觉得那些字符绝对和她母亲脱不了干系。
如果不是……难道是巧合?听起来好扯。玛蒂尔达抚摸着书脊,她认为她有必要了解一下罗齐尔家族了,了解罗莎贝拉·罗齐尔。
除了研究字符,玛蒂尔达也同样投入D.A的活动。得知十名食死徒在逃后,大家都训练得更刻苦了,就连没事喜欢找茬的扎卡赖斯·史密斯也一样。玛蒂尔达很高兴感觉到自己正在进步,不过比起纳威的突飞猛进还是略微逊色。
拉文德常常拉着玛蒂尔达和帕瓦蒂一起滔滔不绝地谈论着占卜、化妆和学校里的各种花边新闻,比如说,拉文克劳的布莱奇最近又甩了几个女生,伤了多少的少女心。帕瓦蒂的态度依然有些暧昧不明,对玛蒂尔达爱答不理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们两人相谈甚欢,玛蒂尔达在一旁听着,偶尔搭话。
和她的们同年的赫奇帕奇,劳拉·夏普明目张胆地对斯莱特林的一个存在感低的男生表示爱意。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个长相算是出众的赫奇帕奇姑娘是怎么看上那阴郁沉默的斯莱特林男生,而且是在这种非常时期公然热烈追求。
只能说恋爱脑害人不浅。但拉文德却认为这种行为是值得赞赏的,夏普不顾旁人的眼光勇敢地追求了自己的爱。当然,这确实很勇敢,不过……玛蒂尔达左思右想,决定不对此发表自己的看法。
“你们有好感的人吗?”拉文德好奇和兴奋地问,“我觉得——”她有些羞涩扭捏,没有继续说下去。玛蒂尔达和帕瓦蒂都了然于心,没有刨根问底。
“帕瓦蒂?”
帕瓦蒂耸了耸肩,“就那样,布莱奇吧?”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承认对他有好感,不过众所周知——所以……”即使她没有说完大家都明白。
她们齐齐看向玛蒂尔达,眼里皆是好奇。
“呃——”玛蒂尔达非常不想说话,她心虚地看向别处,假装对费尔奇修理相框很感兴趣。她想了很多,她不确定那是不是喜欢,这些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并不是首要,“没有。”
她看见一颗金色的脑袋从眼前走过。
现在每堂占卜课和保护神奇动物课都在乌姆里奇和她的写字板前进行。在香气熏人的塔楼楼顶的房间里,她坐在火炉边,不时打断特里劳尼教授越来越歇斯底里的讲课,问她鸟相学和七字学之类刁钻古怪的问题,坚持要她预言学生的回答,并要求她展示用水晶球、茶叶和如尼文石占卜的能力。
玛蒂尔达在占卜课上偷偷摸摸地研究着字符,不料被乌姆里奇搞得快疯了的特里劳尼教授突然凑到她这里来,她根本来不及把它们收起来,只能把它们挡在双手之下。
幸运的是,特里劳尼教授的关注点并不在那里,她捧起玛蒂尔达面前的茶杯,用一种近乎悲伤而绝望的眼神盯着她。玛蒂尔达有一瞬间觉得她当场就会身亡,她越来越和哈利感同身受了。
“将死之人!孩子啊——”特里劳尼教授悲戚地说。在玛蒂尔达错愕的眼神中,她放下茶杯死死地抓着玛蒂尔达的肩膀,“小心拱门——你将会在某个夜晚坠入无尽的深渊——”
“简直是无稽之谈,请问你是怎么从一个小小的茶杯中看出这位小姐是将死之人?”
最后,他们在乌姆里奇的冷笑和阴阳怪气中结束了课堂,这件事也被大家当做是小插曲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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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在不知不觉从手中溜走了,转眼间二月便来临了。二月十四是本学年的第二次霍格莫德之行,玛蒂尔达决定趁这个机会久违的拜访佩特先生,向她询问她这么久以来的一些困惑——例如,罗齐尔家族。图书馆并没有记载太详细的资料,只是粗略记录了他们都是狂热的黑